麼。
此外還有很多問題,比如塞拉為什麼不承認自己被綁架?為什麼不願意接受警察幫助?成年人失蹤後很快出現,不報警的情況下是不可能立案。
梁襲看著塞拉還睜著的眼睛,心中問:姑娘,你是不是想說什麼呢?
……
湖邊道路上警燈閃爍,附近區域已經被全部封鎖,警探們詢問犯罪現場附近人們問題,留下他們的個人資訊。
物證人員問:“你觸碰過她嗎?”
梁襲回答:“沒有。”梁襲重複了自己靠近屍體的動作。
劉真已經到達,她對物證人員道:“他是專業的。”
物證人員點點頭,繼續低頭搜尋草地和灌木叢,尋找任何線索與資訊。
貝克被指定為案件負責警探,他單手叉腰站在一邊看法醫對屍體進行初步勘察,道:“真沒想到她會死。”
劉真道:“我倒是有心理準備。這姑娘真是膽大包天,惹了血月後一聲不吭還想全身而退,簡直是痴人說夢。”
法醫拔出肝臟探溫器,舉手招呼助手把擔架拿過來,半蹲著對三人道:“初步勘察,身體兩處中彈,近距離正面射穿心臟,死者倒地之後兇手補槍。死亡時間是下午10點20分左右,誤差前後五分鐘。”
梁襲道:“我是9點55分接到電話,開車和走到這裡的時間是10點30分。一分鐘後發現屍體,影片連線了劉姐姐。”
法醫兩人準備將屍體裝進裹屍袋,梁襲:“不好意思,手機能拿我看看嗎?”
物證人員將裝有手機的證物袋交給梁襲,梁襲上前,嘗試一次後用塞拉左手拇指解鎖手機。手機介面很乾淨,有一個呼叫未接提醒,是梁襲尋找塞拉時撥打的電話。梁襲開啟後臺,發現後臺正在執行相簿,剛想點進去,突然螢幕黑掉,並且關機。
“嗯?”梁襲記得手機還有80左右的電量。按下按鈕,手機重新開機,這次指紋無法驗證,必須輸入密碼。
貝克見梁襲折騰未果:“拿回去讓技術人員解鎖。”你個小白別折騰壞了。
梁襲把手機還給物證人員:“為什麼會突然關機?”
貝克問:“會不會是塞拉手機獨有的保護措施?”
梁襲搖頭表示不清楚,三人現場等待一會,警探打來電話,貝克說明道:“環湖公園圍外監控全覆蓋,正在調集所有監控,殺手一定會留下了蛛絲馬跡。”
劉真道:“這個案子的重點不是殺手,抓到殺手,殺手也不會知道自己老闆是誰。”
梁襲點頭:“我同意。”
此時法醫抬著屍體從三人面前走過,劉真深嘆口氣:“那麼年輕,那麼有本事……好吧,我先回去,案情有進展就給我打電話。”
能有什麼進展呢?那就抓個殺手吧!這活不需要梁襲來幹,技術人員透過監控網路,加上探員們的排查,在凌晨兩點就鎖定了一名嫌疑人。此人綽號水狐,退伍後做押運工作,因為自己兄弟和自己妻子有染,一怒之下槍殺兩人被判處12年監禁。
或許因為坐了12年的牢,跟不上時代,以為戴上口罩就沒人認識他。要知道現代的門禁系統都能隔著口罩識別人臉,何況是公共安全高畫質監控。凌晨四點,貝克帶人攻擊了水狐的住所,生擒睡夢中的水狐。
雖然在水狐家中沒有搜出手槍,但是在水狐的衣物上發現了硝煙反應。因為現場為較為鬆軟的泥土,可以比較輕鬆提取腳印。再使用技術手段對比土壤和水狐鞋子上的泥土,將水狐定罪只是時間問題。查詢水狐的賬戶,發現在晚上七點二十分,有一筆七萬英鎊的進賬,基本上可以肯定殺手就是水狐。
清晨六點,在家接到貝克電話後,梁襲坐在床上發呆了一會。這個案子處處透露出詭異,梁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