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襲與漢娜約定的晚餐也變成了各吃各的餐。三人中波比最痛,左手打了繃帶,時不時哀嚎上兩句,最後梁襲支招,派了一個漂亮小護士照顧他,才讓他發揮了不怕痛的精神。羅密歐看上去最慘,實則只有一處皮外傷。最難看的是梁襲,左邊額頭的一塊頭髮連帶頭皮被蹭掉,為了防止感染,醫生詢問梁襲要半光還是全光,半光是不可能的,最後梁襲被理了光頭。
心急如焚從倫敦趕來的卡琳見到梁襲後原地笑出了母雞聲,咯咯的停不下來的同時擁抱和親吻了梁襲。再看一會,又停不下來的笑。梁襲全程黑臉,第一次使用暴力,用紙巾砸卡琳。這樣的暴力卻讓卡琳更肆無忌憚。
為了安保需要,三人被放在同一個病房,內外佈置雙層安保。劉真非常歉疚,在自己的保護下樑襲還是傷了頭髮,為此她特意去向梁襲道歉,偷偷拍了一張梁襲光頭的照片留存。梁襲發現後,劉真果斷推倒梁襲跑路。不僅是劉真,連斷了一隻手的波比也拍了幾張留念。
漢娜到病房時,梁襲已經戴上剪了一個洞的帽子,從洞口可以推測出梁襲腦袋不好看。雖然不好看,但最少不搞笑,漢娜不理解為什麼卡琳坐在梁襲身邊能時不時的笑出聲。漢娜在門口接受了檢查甚至是搜身,這次她沒有擺譜,一切按照規矩辦。
梁襲看見漢娜後,對卡琳道:“壞蛋,你先回去吧。”
卡琳回頭看見漢娜,點點頭,抓梁襲下巴拉過來親一口:“照顧好自己。”她擔心梁襲,但她知道說了也沒用,有些事不能不做。再說現在龜縮起來反而是壞事。
卡琳經過漢娜身邊,漢娜先開口:“你好。”
卡琳回應點頭:“你好。”
卡琳離開,漢娜從警察手上拿回自己的私人物品後,關門進入病房,她沒有寒暄,一開口就說事:“血月管理團隊向所有血月會員宣告,他們將不惜代價抓到幕後元兇。風雨飄搖,管理團隊面臨高層動盪不安,他們內心也很不安。”
梁襲靠躺病床上道:“現在還不能排除目標是波比的可能。”
波比一邊問道:“有意思嗎?”作為一位貴族,家族族長,倫敦第一財閥,竟然沒有暗殺價值,你敢信?好吧,波比信。
“嗨,波比。”漢娜和波比舉下手,繼續看梁襲:“你認為有內奸嗎?兇手能準確的襲擊你們,似乎說明了問題。”
“相反,我認為反恐辦公室內沒有內奸。”梁襲道:“如果有內奸應該知道殺我們滅口是沒有任何用處的,因為還有一位參與者。就如同波比一樣,雖然沒有存在感,但他始終是存在的。”
“死光頭。”波比無奈的罵了一句,現在是打不過人家的。
這時候羅密歐道:“我想不明白襲擊我們的必要。”…對此梁襲不同意,道:“做賊心虛,漢娜,請坐。”
漢娜看了眼凳子,沒有坐下,她內心感覺坐下就只能回答問題,她不喜歡失去主動。
梁襲道:“我們有兩個想法與你有關,你能如實回答嗎?”
漢娜沒有正面回答:“我只能答應不撒謊。”也可以選擇不答。
梁襲無所謂,道:“第一個問題,你之所以預見血月城堡遇襲,是因為你接到了臥底奸細的通知。對嗎?”
漢娜很震驚:“你們……”
梁襲道:“一個桉子能告訴我們很多事情,並不一定和桉件本身有關。你知道的,我這人不喜歡證據,但是我需要驗證,現在就是向你驗證。你的回答關係到桉件的情況。就如同考斯特的保鏢約克,我們確認約克是一個好人,不是歹徒,這個結果能確定元兇的身份。”
漢娜斟酌許久:“是的,不過我不能告訴你們身份。”
“我們沒興趣知道。”梁襲道:“因為我要問的第二個問題是: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