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楊作頗有幾分幹練,因此上書保他的烏紗,為了取信先帝才不得已說之,莫非就因為這隻言片語,你就可以說老夫與他有什麼勾結?”
柳乘風抓住了劉吉話中的一個弱點,道:“你說取信先帝而故意說謊?這不是欺君嗎?”
劉吉淡然,微微一笑道:“是不是欺君,不是老夫說的算,也不是你一個金事說的算,只有皇上才說了算,你若是誠心要找老夫的茬,儘管去彈劾老夫就走了。”
柳乘風的心裡不由在想,劉吉和楊作之間到底有什麼?這劉吉寧願被人說是欺君,也不肯承認和楊作有什麼關係,看他這惱羞成怒的樣子,哪裡像是個內閣大學士?
他心裡更加起疑,只是單憑一份奏書就說劉吉是欺君,告到皇上那裡,只怕也整不了劉吉,畢竟劉吉要欺的也是先帝,先帝雖說是當今皇上的父親,耳是這父子二人的關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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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六章:真相浮出
劉吉的疑點,已經變得越來越多起來。【文學'
原本柳乘風認為堂堂內閣大學士,就算再如何吃了豬油蒙了心,要說他勾結亂黨,難免都有點兒牽強。
畢竟凡事做任何事,都要有動機,說穿了就是理由,要做這種謀反的事,首先是有沒有好處,任何事有了好處人家才肯做,而劉吉已經貴為大學士,雖然一度致仕,可是年紀也是不小,現在又重新入閣,在大明朝裡位極人臣,這樣的人,又何苦要去與反賊勾結,這樣做對他一點兒好處都沒有。
可要說劉棉花這種人有什麼理想或者是宏願,那就更加扯淡了,這種不要臉的人,貫穿整個大明朝,歷任的內閣首輔、次輔也未必能有幾個,就說那鉅貪嚴崇,人家也是要臉的,雖說人品壞,可是也不至於到他這個地步。
若說劉棉花能有什麼理想宏願,柳乘風寧可把自己的頭搬下來給人當球踢。
可是偏偏,此時的劉吉卻讓柳乘風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很明顯,劉吉一直都在閃爍其詞,含糊他和楊作的關係。其實他和楊作就算有關係,也沒什麼大不了,楊作這個太常寺卿,在朝中呆了這麼多年,朋友和故舊肯定不少,他是亂黨,別人也未必是亂黨。
可是劉吉這般閃爍其詞,分明是心中有鬼。
柳乘風冷冷的看了劉吉一眼,慢悠悠的道:“劉大人,實話和你說了吧,楊作涉嫌勾結亂黨,他幾次高升,都是你舉薦的。況且又和你有師生之誼,大人可知道。亂黨定弦和尚臨死之前,曾說過,這亂黨姓劉,你的門生與亂黨有勾結,又姓劉,只這兩點,卑下就敢現在軟禁了大人,明教亂黨之事,事關重大,任何人有嫌疑。莫說是大學士。便是郡王、藩王,朝廷也絕不會姑息,你再三隱瞞自己和楊作的關係,到底是何居心。”
聽到楊作是亂黨,劉吉眼眸掠過一絲冷色。反而讓柳乘風有些看不透了,心裡想,劉吉這時候莫不是在掩飾什麼。
他沒有再做聲,知道從劉吉這裡已經問不出了什麼,既然如此,那麼自己最重要的是查明劉吉和楊作的關係,等證據到了眼前,看他劉吉又該怎麼說。【文學'
他冷冷一笑,長身而起。道:“來人,從現在開始,這劉府裡頭任何人都不得出入,事涉亂黨,關係重大,也只能如此。若是劉大人當真是蒙冤,柳某人自會上門負荊請罪,可是凡事就怕萬一,還請劉大人見諒,這件事,臣會請聖旨下來。”
柳乘風不再理會劉吉,帶著一干校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