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用這兩根東西前後夾攻,定會弄壞她的。”“綺紅姐姐,這個賤人如此可惡,死不足惜,你便讓我們放手幹一趟吧。”安莎央求道。
“她雖然該死,可是如果你們傷了她,皇上也不會放過我的。”綺紅嘆氣道。
“也對。”丹薇詭笑道∶“我有一個法子,不會傷了她,我們也可以出氣。”“什麼法子?”綺紅問道。
“先讓她樂一趟再說吧!”丹薇伸出玉手,往仍然留在牡戶外邊的偽具末端使勁拍下去說。
“呢……”瑤仙喉頭殺豬似的尖叫一聲,汗下如雨,再看腹下的偽具,只剩下一點點留在外邊,其他的當己完全進去。
“現在才是開始,更過癮的還在後頭呢!”丹薇獰笑一聲,握著剩徐的偽具,一下子抽了出來,隨即奮力插進去。
丹薇動手抽插時,安莎亦扶著深藏菊洞裡的偽具,左搖右擺,兩根偽具前後肆虐。
“這便是夾棍嗎?”正在鏡房裡與周義等一起窺看的安琪問道。兩個給綺紅遣回來的母狗卻瑟縮一旁,暗裡替丹薇等擔心。
“是的,是用來懲治淫婦的。可真正的夾棍,卻是兩個男人一起。”周義撫玩著安琪那高聳的胸脯說。
“她們不會弄死她吧?”靈芝觸目驚心地別開俏臉說。
也難怪靈芝看不下去,因為丹薇正在起勁地抽插著手裡的偽具。每一下抽插,都掀出了粉紅色的嫩肉,偽具還沒有完全退出來,便奮力再刺下去,後面的安莎也配合地把偽具往菊洞的深處送進去,前後夾攻,殘忍地摧殘著前後兩個肉洞。
旁觀的眾女,不知是誰先動手的,也在瑤仙身上摸摸捏捏,肆意戲侮。
瑤仙一定是苦死了。雖然嘴巴給汗巾布索縛得結實,不能叫喊,可是喉頭裡悶哼不絕,尖叫連連,真是慘不忍睹。
“這個賤人犯了眾怒,死了也是活該。”玄霜坐在周義腳下,玩弄著那隆起的褲檔說。
“有綺紅在場,死不了的,也許還會苦盡甘來哩!”周義笑道。
“苦盡甘來?她,……她會有高潮嗎?”安琪紅著臉問道。
“當然,就算真是給人輪姦,也會有的。”周義點頭道。
“皇上……那裡……那裡好像動了一動。”靈芝顫聲道。
“動了一動?”玄霜不以為意地問。
“鏡子……”靈芝指著牆上的鏡子,說∶“剛才……剛才裡面好像動了一下。”“裡面?裡面什麼也沒有呀!”周義追問道。鏡裡該是生葬南海神巫的洞|穴,然而此刻漆黑一片,什麼也沒有。
“不知是不是眼花?”靈芝懾懦道。
“你們看到了什麼沒有?”周義扭頭詢問佇立在後的兩頭母狗道。
“沒有……什麼也沒有。”兩頭母狗怯生生地答道。剛才她們只顧觀看刑房裡的情形,可沒有留意。
眾人定睛細看,鏡子裡沒有異狀,過了一會,一隻壁虎突然從鏡後爬了出來,玄霜手快,發出一縷指風,把壁虎立斃牆下。
“原來是這東西。”周義舒了一口氣道∶“燒了吧!”一頭母狗立即取來火把,燒掉壁虎的屍體,然後繼續監視。儘管仍然暗裡偷看刑房裡的情形,卻也不時留意南海神巫埋骨之所。
周義等以為靈芝看錯了,便不作深究。靈芝自己也不敢肯定,本欲多看一會,卻給刑房裡傳來的聲音引得掉頭再看。
“尿了,她尿了!”丹薇起勁地抽插下,發覺偽具帶出米漿似的液體,停手道。
“別停下來,繼續插,插死這個賤人!”安莎殘忍地抽動著手裡的偽具說。
“夠了。”丹薇放開手,讓偽具留在牡戶裡說∶“再幹下去,真的會弄壞她的。”“便這樣放過她了嗎?”安莎不滿地說。
“不用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