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喜歡你?怕你還差不多。”邊說,他邊將目光毫不掩飾的投射在她若隱若現的玲瓏曲線上。
那另有所圖的眼光,當下令刁潔玲下意識的將兩手環在胸前,很不自在的輕聲訊:“這件衣服好、好不保暖喔!”
他聞言哈哈大笑,頓時停下替她拭發的動作,一把將她軟玉溫香的嬌軀擁進懷裡,“這可是你以前最喜歡穿來迷惑我的衣服呢!”
啊~~對喔!她都忘了自己是他的妻。
她羞怯的問:“那個……請問一下,我們結婚多久了?”
她直到坐在飛機上時,才自那惜話如金的黑衣保鑣口中得知,自己今年才不過十七而已。
他擁著她一起躺在偌大的水床上,“快兩個月了。”
“然後呢?”為何她會什麼都不知道的躺在異國的醫院裡呢?
“然後……”他胡亂的編織著謊言,“你吵著要到舊金山去看什麼展覽,連等我幾天都不肯,自己偷偷買了機票出遠門。”
原來她過去是個這麼不聽話的孩子,她忍不住靠近他一點,“對不起,害你操心了。”
是啊!害他操了好大一番心血才把她弄回自己身邊,他也回擁她一下,緊緊的,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我找不到你下塌的飯店……之後就再也找不到你的人!”像是又想起失去她的痛苦,他更使力的摟住她,“找得我好心焦……”
“對不起、對不起……”雖然被他抱得很痛,但她知道他是出自於關心,以致她完全不敢掙扎,“我以後沒有你的同意,再也不隨便亂出門。”這是她所能做的承諾。
“你說的,不可以再賴皮。”他更用力的箍住她,看到她白哲的肌膚已呈現紅印。
這讓辜耀堂忍不住露出報復的笑意,怎樣?刁老爺,你可知道你向來視為致命武器的孫女正在遭受他的蹂躪嗎?
刁潔玲痛得連呼吸都變得不順暢,她終於在他的懷中蠕動起來,“你……你摟得我……喘、喘不過氣來……”
辜耀堂這才鬆手,很滿意的看著她被他摟過的地方泛著紅痕,他得意的思忖,等一會兒她還會嚐到更痛的滋味呢!
刁潔玲一點都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很慎重的坐在他的面前,舉起小手做出發誓狀,“我向你保證,我再不會做任何令你擔心的事,絕不!”
辜耀堂狀似滿意的笑得很邪惡,“小叮噹,那些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就在我的身邊,我們該來做些小別勝新婚的事吧!”說完,他直接將大掌覆上她豐滿的胸。
刁潔玲幾乎是在同時羞紅了小臉,“不……”她雖然對他很有親切感,但她畢竟對他的一切還是一無所知,“我們、我們可不可以……等熟悉點再、再做……”
她現在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再說、再說……
她完全不記得做那種事的步驟啊!
像是看穿她的思緒,辜耀堂的笑容變得柔和起來,“小叮噹,我已經做了快半年的和尚了耶!你怎麼忍心人都躺在我們一起睡過的床上,卻不准我……”
“可是我……”她滿心傍徨。
他一指點在她紅紅的櫻唇上,“噓~~你什麼都不用多想,只要跟著我就好。”
可她還是會怕啊!“
親柔的俯身在她好吃的唇瓣上印下一個吻,他調侃的說:“以前你可是夜夜都不肯放過我,不管我再累都吵著要!”
咦?原來她是個慾女!
看到刁潔玲瞠大的眼睛,他繼續胡說八道,“怎麼在出了個意外,失去記憶後,連性情都變了?”
“我一點都記不起來……”她好擔憂的將他的魔掌從她高聳的胸前拉下,滿心信任的貼近他的胸懷,“看到每樣事、每個人……我都不記得……好像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