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衝著MG來的，不僅有今天的鬧事，昨天相關部門還去查了京週刊，不過沒有查出什麼來，據說，那些人是黑著臉離開的，我想他們不會善罷干休。”
顧綿冷笑道：“他們不會，我就會嗎？是誰？”
“京城的道天文學，他們名下有出版社，有文學網站，有雜誌社，算是我們這一塊的競爭對手。老闆叫周常道，聽說上面有人。”
“周常道——”顧綿手指輕叩著桌面，微眯著眼睛思索。一個文學公司，有什麼膽量直接與她整個MG對上？周常道其人她甚至只是在年度工作會議上聽京週刊的負責人提過一次還是兩次，如果不是她記憶力實在太好，早就忘光了。“去查他上面有什麼人，把名單給我。”
衛閃點頭應是。
“唐壹怎麼樣了？”唐壹本來是改了做行政的，但是現在月份大了，顧綿直接下令讓她回家休息，她也忙，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唐壹。
衛閃的表情變得溫和了很多，想起自家老婆那圓滾滾的肚子，他到現在還恍若夢中。
“壹壹的身體不錯，醫生說胎位很正，應該可以順產。最近她吃很多，胖了不少。”
顧綿聽到這些很開心，“預產期什麼時候？”
“二月中旬，過完年不久。”
“這麼快啊，那很快就可以跟寶寶見面了。到時候你記得來跟我請假，我怕我會忙忘了。”顧綿笑著道：“記得提醒我送禮哦。”
衛閃點了點頭：“壹壹說她會提醒的。”
“呵呵呵，那就好。”
不用三天，衛閃便將與周道天有關係的官員名單上交給了顧綿，顧綿拿著這名單去見了管束。去的時候季末寒正好在。
管束在仔細看名單的時候，顧綿將一份包裝得很漂亮的禮物遞給季末寒。
“呶，遲到的生日禮物。”她實在是不知道要送什麼好，還是問了馬天琳等人的意見的，最後送了一架坦克模型。這種東西原來也是挺貴的，以前她還不知道，還以為是一般玩具。
沒有拆包裝，季末寒當然不知道是什麼，不過接過手感覺挺重的。
管束瞟了一眼，問道：“開啟看看？”
季末寒將禮物放在腿上，淡淡地道：“我自己回家看。”
“德行。”管束嗤之以鼻。繼續看名單。
“先說好啊，可不能嫌棄的。”顧綿摸了摸鼻子，有點心虛，她不知道送這種禮物季末寒喜不喜歡。
“不會。”季末寒只吐了兩個字。
那邊，管束終於看完了名單，皺著眉道：“這名單實在是很有問題，妹紙，你沒發現嗎？”
顧綿切了一聲：“我認識的官不多好不？要不然還要拿來給你看？”
“都是江姓那邊的人。”管束道。
江姓也是競爭上位的另一派。
從粉紅榜掉下來了，果然坐不住。親們求粉紅啊~~
第二卷第416章黑白暗湧
這事就要跟柳家說一下。管束去打電話，客廳裡又剩下顧綿和季末寒。季末寒沉默地泡茶，顧綿沉默地喝。
好半天季末寒才出聲：“以後盯著你的人會越來越多，你自己小心點，凡事三思而後行。”
顧綿心中一暖，低聲應道：“我知道了，季教官。”她雖然已經退役，但是還是一直叫他季教官。
季末寒眉間一動。他不想糾正這個稱呼，因為如果不叫季教官，他會忍不住要求她叫自己的名字，如果她叫“末寒”，他會更心動。
“請示過上面了，妹紙，既然是商業競爭，那麼收購或吞併是常事，即便是破產也是生意場上常有的，是吧？”管束回來，一坐下就甩下這麼一句。
顧綿一聽就明白了。先來一場商業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