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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有總比沒有強,關鍵的時候還可以當武器掄起來了使用,力道把握的好,胳膊粗的樹枝都能一削為二,唯獨我希望有的防毒面具沒買到,原因可能是太貴了,如果碰到有毒氣體,只好用棉口罩浸水代替了。
就是這些東西,足足花了胖子小兩千,我和他一人一半,而此時我只剩下三百塊錢,我們還缺少就是武器,有把槍在手可就大大增加的生存率,可惜這邊買到也無法帶過去,畢竟我們還有坐火車去雲南。
但卻有兩個我無法理解的東西,那是兩個嶄新的日記本,我問胖子買這個幹什麼,難道練書法?胖子說這是用來記筆記用的,他們摸金派都會有一本自己的筆記,以供後人來觀摩。
這是第一次我感覺到了兩個派系出現了不同,不過我也尊敬人家摸金派的規矩,就像是自己遵守卸嶺派的一樣,我們卸嶺派有個規矩就是不和蒙人做朋友,大概是卸嶺派和蒙人因為成吉思汗陵墓出現過巨大的摩擦,導致了這條行規。
一路輕車熟路,事過一年我們第二次坐在了明瑪的家裡,明瑪已經嫁了人,是大寨村一個青年獵人,只不過他外出打工,一年回家不超過一次,一次回家不超過半個月。
聽說我們來了,明瑪的老爹過來和我們喝酒,說實話是跟胖子喝,我在一旁喝著剛剛採摘不久的野山茶,我們也和玉清貴德打聽一下那太后墓的具體位置。
胖子比我會聊天,幾杯酒下了肚就扯東扯西起來,我們兩個就像是說相聲的,他是逗哏,我是捧哏,起初一唱一和“表演”像那麼回事,當酒過三巡胖子就直奔主題,問玉清貴德關於山中大墓的事情。
玉清德貴一笑之後,便讓我們不要再問了,他已經知道我們這次來是幹什麼的:“你們也不用瞞老漢,我知道你們想問什麼,喝完這杯酒我告訴你!”他指了指胖子面前那一杯,同樣也給我倒了一杯。
我們兩個面面相覷,尤其是我已經忌酒一年多,可這酒不喝也得喝,二話不說和玉清德貴一碰杯,幹了。
雲南盜墓歷史可以說是源遠流長,在這裡倒鬥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職業,相反在玉清德貴年輕的時候,這屬於他們那一代人的副業,白天為農,晚上便是盜墓賊,當時雲南根本沒有現在開化,就是連蠟燭都沒有見過,用的只是油燈。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沿海吃魚,內地吃糧是一個道理,這是人類發展史上的一個自然規律,那個年代的古墓多的數不清,大家甚至毫不忌諱出去倒鬥都是結伴而行,沒有什麼組織也沒有什麼門派,只是貧困的人用來吃飽飯的門路,也是因為太不專業,在陵墓中遇到機關陷阱那是死傷自然無數。
說著他掀開衣服讓我們他的後背,我和胖子湊過去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那蒼老的後背上十分的猙獰,顯然那是被強酸之類腐蝕過的面板,他告訴我們這是他一次命懸一線倒鬥,那一次去了六個人,回來只有他和一個人。
可生活所迫,他不得不繼續,但再多的陵墓也有被盜光的那一天,漸漸陵墓越來越難找,直到他四十五歲的那一年,所有人再也找不到可盜的陵墓,無奈只好重新把重點放在種田和打獵上。
在解放初期,村裡來了一群號稱是考古研究的學者,當時玉清德貴的弟弟帶著這些人進了山,結果不知道遇到了什麼,包括他弟弟在內的所有人再也沒有回來,玉清德貴大體知道那個陵墓的位置,但是卻沒有敢伸出貪婪之手,因為生活勉強可以維持,不想去白白送命。
胖子立馬來了興趣,讓玉清德貴給指一條明路,省的我們兜圈子,玉清德貴看了看我和胖子,沉默了許久問道:“你們真想去?”
“真想去。”我和胖子飛快地點頭,我們也是被迫無奈,各有各的難處。
又是一陣沉默,一聲無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