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胖爺打死也不來掙這份錢。”
其他的人都面面相覷,趕快往火裡添柴,一時間只能和這些蛇對峙著,誰也不會再做郝志浩的愚蠢行為,現在就是趕快祈禱天亮,等太陽一出來這些蛇肯定要找陰涼的地方躲避,到時候我們也就得救了。
胖子時不時還開著槍,已經打光了兩個彈夾,他換上第三個彈夾還要打,我連忙阻止了他,說:“你他孃的有完沒完了?這蛇根本是打不完的,不要浪費不必要的子彈。”
但胖子去不聽我的,又是一槍幹掉一條,才說:“小哥,這麼多蛇圍著咱們,丫的肯定有一條是蛇王,要不然以它們那種小腦袋,根本就不會怎麼規矩。你難道沒有發生這些蛇好像打算和我們不死不休嗎?”
我一愣,的確感覺有些匪夷所思,按理說蛇不可能包圍的如此緊密,而且蛇與蛇之間很少有這樣協作捕食的,放眼望去周圍的蛇有粗有細,有的蟄伏在灌木叢,有的懸掛在樹木上,可蛇這種東西根本不是看個頭決定哪一條是王者,完全靠的就是毒液。
可我見胖子專門打那些大個,就說:“大的不一定就是蛇王。”
胖子看白痴似的看了我一眼,說:“不同種類的蛇不是看個頭,但這是一類啊,它們地彼此的毒液有著免疫力,剩下的就是看誰的個頭大了,這是動物界不變的定律,只要胖爺找到蛇王幹掉,立馬這些蛇就會退去。”
我讓他慢慢找,自己去看了看郝志浩,這小子已經開始說胡話,渾身不停地顫抖,周老太她們都在商量該怎麼辦,讓我聽到最不可思議,也只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砍掉郝志浩那條中毒的胳膊,以防毒液一直蔓延。
靠近他們,我立馬說道:“他只能聽天由命了,現在都這麼長時間了,毒液已經順著血液流淌過他的全身了,砍掉胳膊是無濟於事的。”
蹲在地上的張玲兒,看了我一眼,說:“事實確實是這樣,但一直扣著他的大動脈,應該還有機會。”
接著下來的事情我就不想多說,郝志浩在暈迷中慘叫一聲,鮮血流了一地,張玲兒給他用紗布裹著傷口,鮮血很快就滲了出來,只能脫下他的衣服,全部集中在了他的傷口處,拼命地想要把血堵住。
忙碌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我們這些旁觀的人也是一頭的汗,那要多疼啊,心說要是我被蛇咬了,胖子絕對不會讓人砍下我的胳膊,只會在我的腦袋上來一槍,反之我對他也是一樣的。
看了看錶,居然才凌晨一點,距離天亮至少還有五個小時,這五個小時可能會發生任何變故,光是這些蛇給我們的心理壓力就難以承受,現在倒是覺得胖子找蛇王的方式是對的,那是最好解決危機的辦法,畢竟我們身邊的木柴根本不足以支撐五個小時。
我說道:“各位,蛇無頭不行,這些蛇好像是有預謀的包圍了我們,胖子說的沒錯,我們要把蛇王找出來,要不然火一滅,我們就末日就來了。”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武義斌嚥了口唾沫說:“張小哥,這些蛇應該是沒有那麼神通廣大吧,怎麼可能會像人一樣有思想呢!”
“我不這麼認為。”張玲兒居然開口說道:“你們仔細看看這些蛇,蛇類之間是會互相打鬥的,而它們只是死死地盯著我們,我懷疑有一個驅蛇人在控制它們。”
我心說你別胖子想到的更扯,不過畢竟她是和我站在統一戰線的上,也不好揭穿她,便說道:“不管怎麼樣,肯定是有預謀的,大家都一起找,看到那條像蛇王就開槍打死,這是我們最後的機會。”
我這樣一說,其他人都愣了,顯然他們還沒有意識到我們已經陷入絕境之中,反應了片刻,立馬都扣動了扳機,在漆黑的深夜中,無數的蛇影湧動,伴隨著一聲聲嘹亮的槍聲,彷彿還真的有那麼一點壯膽的意思。
胖子甩了甩,被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