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說:“這遊牧民族可是居無定所,萬一到時候我們回來了,他們已經搬到別的地方,這身衣服可是花了好幾百呢。”
胖子呵呵地笑著書:“老潘同學,請不要擔心這種問題,當時幾千塊錢的衣服都被滾成那樣,你還在乎這幾百塊錢的嗎?”
“當時不是喝醉了嘛,後來醒來腸子都悔青了。”老潘嘆了口氣,近年他的家庭情況直接導致了他把錢看得尤為重要。
我說:“胖子說的沒錯,而且我們這次出去才付一半的錢,依克桑想要另一半就必須等他帶著我們回來,你覺得他的家會跑嗎?”
老潘點點頭,說原來是這樣,那他就沒有什麼擔心的了。
這邊的晝夜溫差極大,白天半袖,晚上就要穿棉衣,要不然怎麼會有“早晚皮襖午穿紗,圍著火爐吃西瓜”的說法,加上下雨,估計一會兒就是雨夾雪,甚至改為下雪都不奇怪。
一行人已經點起火爐取暖,霍羽給了我一個眼神,示意我跟著他靠邊坐,我們兩個就在帳篷的一個角落處坐下,霍羽輕聲說道:“師弟,我知道你對我這個師兄有看法。”
我說:“師兄這話說的,我們是同門師兄弟,我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呢。”說完我就罵自己是豬嗎,人家有沒有說你吃裡扒外,現在就不打自招,連忙就補充道:“我的意思是說我們肯定是要聽師兄的話。”
霍羽說:“有一點你說的是對的,我們是同門師兄弟。所以要一致對外,要是我們五個人都不齊心協力,那這次就是在給其他三派做嫁衣。”
“李哥,你幹什麼去?”老潘叫了一聲。
胖子說:“撒尿,你去不去?”
“當然,等我!”說完,老潘就跟著胖子頂了一把破雨傘罵罵咧咧地走了出去。
我點頭說:“師兄,我心裡有分寸。希望你也不要讓我失望。”
霍羽一笑說:“放心吧,師傅臨走的時候交代了,讓我好好照顧你,畢竟你將來是卸嶺派的掌門人。”
我愣住了,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霍羽已經回到了火爐邊,然後我也只能悻悻地走了過去,對著霍羽打眼色,意思告訴他自己沒有這種想法,不要中了米九兒的挑撥離間。霍羽只是對我微微一笑,也沒有再說什麼。
外面的雨聲非常的大,“嘩嘩”的聲音讓人擔心這個帳篷能替我們遮風擋雨到什麼時候,刮的風也是不小,我感覺一股寒意升起,就緊緊裹住衣服,往火爐邊靠了靠。
其他人也差不多都是這樣,所以導致帳篷裡很安靜,等了差不多十分鐘,胖子和老潘居然還沒有回來,我就有些坐不住了,不知道這兩個傢伙幹什麼去了,就算是大號也不用這麼長時間。
“轟隆!”一個悶雷在外面響起,然後就聽到了女人的尖叫,所有人都愣了一下,然後鬨堂哈哈地大笑了起來,看來女人就是女人,打個雷也能嚇成這樣,這要是進了古墓碰到個什麼鬼怪粽子,那還不嚇的站不起來。
我忽然就是愣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也凝固在那裡,因為剛才的叫聲有些熟悉,居然好像是摸金派紅魚發出的,以她這個摸金派的大師姐,怎麼可能膽小到被一個雷嚇得尖叫起來,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嘩啦!”我們的帳篷門口就被人掀開,我以為是胖子和老潘回來,就轉過頭去罵他們:“我正打算去撈你們……”可話還沒有說完,我就呆住了,帳門的門口出現了一張慘白無比的怪臉,正以詭異的表情打量著裡邊的我們。
“怎麼了?”霍羽見我不對勁,就轉頭一看,他也愣住了,不知道誰“我操”地罵了一聲,接著整個帳篷裡就炸了窩,所有人都去摸自己的傢伙,因為他們都看到了一張怪臉探入,然後走進了帳篷。
“我操,你們幹什麼啊?”那人一說話,我定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