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應該是紅魚推了推我。
“你感覺怎麼樣?”許久不說話,我發現自己的聲音都有些幹。
紅魚示意我把她扶起來,她整個人靠在一個童雕上,就動著眼睛四周看了看,問:“小哥,我們現在在哪裡?”
我說:“這是一間石室。我們從上面掉了下來,有三隻粽子跟了下來,是你把它們都幹掉救了我,你的頭受了傷,我已經給你處理了一下,然後把你一路背到了這裡。”說著,我環顧了一下週圍,無奈地苦笑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紅魚只是淡淡地“哦”了一聲,然後就要掙扎著站起來。
我慌忙把她攔住說:“你的傷很重,現在還不宜活動,休息一會兒再說。這次真要謝謝你救了我,要不然我早被那三個粽子幹掉了。”
紅魚勉強地一笑,但還是執拗地要站起來,我沒有辦法只好把她扶起。深深地呼了口氣,紅魚說:“這裡的怎麼有這麼多小孩兒的雕像?”
我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紅魚又看了一會兒,然後就說:“小哥,你不覺得這裡很奇怪嗎?”
我一愣問她:“哪裡奇怪了?”
紅魚指了指那些孩童的雕像說:“為什麼這都是一些男孩兒的雕像,而沒有女孩兒的雕像?”
我遲鈍地看著她,然後又看了看那些雕像,立馬就明白她說的沒錯,這確實非常的奇怪,按理說古回國是個母系氏族,自然一切都要以女人為主,可這裡為什麼全是男孩兒的雕像,好像這有些不符合邏輯,也說不過去吧?
聽我說牆上有浮雕,她就非要去看看。等到她看完之後,就摸著其中一個雕像的臉部說:“小哥,你推測一下這是什麼原因?”
我苦笑道:“我一點兒頭緒都沒有,先不說是男雕像還是女雕像,我連這裡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
“如果你想到為什麼是男不是女,應該就明白這是為什麼。”紅魚說。
我說:“魚姐,既然你想到了就說出來,我現在的腦子已經累得不夠使了。”
紅魚微微點頭說:“我覺得這裡是個進行某種特別儀式的祭祀室。”
“什麼意思?”我非常不懂地看著她問:“難道有什麼特殊儀式非要用這些男童的雕像作為祭祀法器嗎?”
紅魚說:“我也是猜測。可能這並不是什麼雕像,而是人。”
“哦,啊?”我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看著紅魚又看向那些雕像說:“這怎麼可能,你是說用男童來做祭祀品?”
說著,我也學著紅魚去摸那座雕像的臉部,心裡就“咯噔”一聲,如果不仔細摸確實和雕像如出一轍,就算是摸也要一點點感觸,漸漸就會感覺到那是一種角質般的硬殼,可能在一定的力道壓上去都被把這硬殼捏碎。
我說:“要不要切開一個看看?”
紅魚微微點頭,我立馬拿起精鋼劍對著本人高的石雕像去切開,在切上的瞬間,我就感覺完全不像是石頭,在我切下去三寸的時候,忽然紅魚讓我停手,我愣了一下問她怎麼了。
紅魚朝上往下看去,拿出匕首在那雕像的四周左右地敲了幾下,在我都被她敲的快要睡著的時候,“咔啦啦”一聲,頓時那雕像就自行裂開了,一直從頭頂裂到了腳下,然後“啪嗒”外殼一分為二,掉在了地上摔的稀碎。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此刻裡邊已經出現了一具乾枯的屍體,但沒有變成白骨,顯然是經過什麼特殊的處理,而且我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酸味,連忙扶著紅魚推開,並捂住了口鼻。
一具枯屍就矗立在我們的面前,看得出他死的時候很安詳,可能是在睡夢或者是昏迷中,總之是沒有見到他自己被殺的一幕,然後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