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看樣子是要流進那座鎖妖塔之內。
而同時,後面又壓著一些和那十七個人一樣的人,數量更多,但看來每次只砍十七個人的腦袋,也不知道需要砍多少人才算結束這種儀式,難道真的是一次上千萬的人嗎?
第一個秘密,也可以說我早已經意識到的,但是現在更加明確了,那就是繪畫中的那座塔樓就是王母樹,雖然王母樹肯定不長這樣,但是它一定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比如說為王母樹提供養料,而它用來保護王母果。
第二個秘密,那就讓我有些反應不過來,因為兩幅繪畫上面的那個特殊的人,繪畫師對於她的刻畫非常的細緻,所以讓我看清楚了她的樣貌,那居然是古月。
沒錯,那就是古月,不是西王母,因為我早已經分辨出兩者之前神韻上的區別,如果不是繪畫師的手藝不行,那就是故意而為之,但是堂堂整個西域的霸主,能夠讓一個繪畫如此一般的人作為王室陵墓中的繪畫者嗎?
很顯然,肯定不會,那麼事情的問題就非常嚴重了,它朝著我一個從來沒有想過的方向發展了,西王母是西王母,而古月也有可能是西王母,只不過她們不是同一代西王母而已。
“小哥,小哥。”胖子連叫了我兩聲。
我問他:“幹什麼?小爺這裡有重大發現。”
胖子略帶顫抖地說:“出事了。”
我立馬就把頭縮了回去,因為太過著急還磕了自己的腦袋,更是沒好氣地問:“到底是什麼事?”
“胖爺他孃的犯了一個錯誤。”胖子還是盯著那具屍體說:“這傢伙看樣子還是個身殘志堅的好粽子。”
我定睛一看,只見地上的屍體周身也長出了寸許長的頭髮,而且還在以緩慢的速度長著,一看就像是一顆長毛黑毛的球體怪物。
“我操!”我大罵了一聲,直接就去摸槍,也沒有絲毫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而胖子忙用他的槍把我的槍口壓低,子彈盡數打在了地上,打出了一串密集的彈孔,而槍聲也震的耳朵嗡嗡作響。
我詫異地看了胖子一眼,而他依舊盯著那屍體,發現那些黑毛依舊長的超過十公分了,只剩下一張乾巴巴的臉還露在外面,她的眼窩是黑漆漆的雙洞,而嘴巴卻長開到了人類的極限,那些黑毛就朝著嘴巴里鑽去。
孃的,要是屍變了,而且還是一種聞所未聞的屍變,也不知道能變成什麼樣的粽子。
我們兩個忙退了好幾步,我就罵道胖子:“你他孃的說話跟放屁似的,不是說不會屍變嗎?剛才又為什麼攔著小爺?”
胖子哭喪個臉說:“你他孃的一打,這粽子起屍的速度更快,胖爺這次承認是自己的不對,胖爺也沒見過都成了這樣還能屍變的。”
我忙說:“你身上帶著黑驢蹄子嗎?”
胖子說:“就剩下胖爺這兩隻腳了,你以為胖爺是那個沒長耳朵的貓,口袋裡邊要什麼就有什麼啊!”
我用手電再找屍體的時候,它已經翻了個身,想要爬起來了。
“現在怎麼辦?不打還是起屍,早知道就把那半梭子招呼在它身上了。”我急忙地說道。
胖子說:“小哥,你快用秘術,你在前面頂著,說不定這粽子就跟狗咬刺蝟似的,對你無從下口,它一會兒咬累了也就不管咱們了。”
我說:“你真能異想天開,萬一這粽子身上的毒液連我的血液都不管用,那小爺被它一碰可就掛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胖子叫了一聲,他就用手電再去照屍體,發現那屍體真的成了粽子,已經扶著一旁的一口石棺作勢要站起來。
同時下一秒,粽子直整個朝著我們兩個撲了過來,我們兩個基本是連滾帶爬地躲了過去,也管不了狼狽不狼狽,能保住命就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