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顧不得想的太多,因為此刻一隻長滿了白色絨毛的手,已經抓在了棺身的稜上,看樣子是要做起來,大白天看到這樣的場景,這種恐懼甚至超過夜晚和在鬥裡。
胖子立馬坡口大罵:“狗日的,誰說這是一個妖?這明明就是一隻白毛大粽子,大白天它也敢出來溜達,看胖爺不把它的粽子鳥打下來喂個它自己吃。”說著,他已經將扳機扣到了一半,子彈隨時可能打出去。
我也覺得奇怪,按理說粽子白天是不可能出棺的,即便這是一個沒有棺鎖的養屍棺,用玄學的角度來說,那樣會讓粽子的大量陰氣流失;以現代科學來說,那些細菌、病毒都是生活在陰暗的地方,一照到陽光就會大量的死亡。
可接下來的事情,便證明了我的推測,同時也說明了古月所說的妖並不存在,因為在那東西爬上石棺的那一刻,我一眼就認出了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赫然就是一隻兩米多高的野人,而且還是神農架特有的物種——白化動物。
白野人大概是因為我們吵了它的好夢,坐起來之後就開始煩躁地咆哮起來,胖子那邊響起了槍聲,瞬間它的一隻眼睛濺起了血花,疼的它是連連慘叫,但身手是想到敏捷的,一溜煙已經竄到了大樹的上半部分。
不但我看出那是一隻野人,胖子和琦夜也是在同一時間叫出了它的名字,而古月則是愣了一下,她不管別的,直接朝著大樹跑了過去,幾乎在眨眼的瞬間就進入了那個凹槽,整個身子探到了棺材裡邊去看。
我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麼,只見她身體微微抖了一下,然後直接揚起手中的匕首,沒有絲毫由於刺了下去,也不知道她刺中了什麼,總之是聽到了一聲輕微的“卡啦”聲,然後她就反身跳了下來,對我們說:“跑!”
此刻,我真的很想知道石棺裡邊究竟還有個什麼東西,可是那白野人的兇性已經徹底被我們激怒,它長著大嘴,露出了兩排白生生的大牙,下上還各有兩顆鋒利的獠牙,比起粽子那可威武的多了,獠牙幾乎和我們的匕首一樣長,整個形態更像是一頭大猩猩似的。
在我們跟著古月拔腿而跑的同時,白野人已經從七八米高的位置跳了下來,此刻更像是一隻白色巨大的蒼鷹一般,看到我們這些傷它的“小矮子”居然逃之夭夭,更是憤怒到了極點,直接邁開大步飛奔著追了上來。
這一跑,我拿出了自己百米衝刺的速度,我可是剛剛見識過它打飛那麼重棺蓋的經過,知道要是把它打上一下,忽然就不是飛起了那麼簡單,也幸好胖子的一槍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在追我們的時候,它不斷地撞在樹上,更多的枝葉開始飄落。
我忍不住回頭看了它一眼,只見白野人的右眼眶一片血紅,鮮血還在往下流淌,將它幾乎是純白色的毛髮染紅了一大片,整張猙獰的臉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咆哮聲幾乎震動了整個神農架。
胖子一邊跑,一邊罵:“我操你大爺的,這樣還能追胖爺,看來你丫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說完,又是一槍,這一槍直接打在了白野人的心臟處,將其打的正度偏離了追擊的航線,狠狠地一頭撞在了樹上。
瞬間,我們都停了下了,因為這次那傢伙並沒有像之前那樣爬起來,忽然消失了之前的咆哮聲,四周變得靜悄悄的,只剩下我們四個人的喘氣聲和心跳聲。
我的嗓子眼已經快冒煙了,心跳更是和打鼓似的,快要從乾巴巴的嗓子眼跳出來,說實話要是它能追我肯定還能跑,不跑就是死,可現在停下來之後,就感覺再也一步都跑不動了。
胖子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來不及擦他滿臉細密的汗,反而是掏出了水壺,開始了牛飲,而我是等了一下才喝水,畢竟我沒有胖子的鋼做的腸子鐵打的胃,劇烈運動之後喝水,那可會得嚴重的腸胃病的。
胖子擦著嘴,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