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錢算是勞務費,這樣才堵住了胖子的嘴。
在晚上九點的時候,我們才將一切準備工作做好,接下來就是等時間了。
坐在小院子裡,我們三個人吃著夜宵。胖子幹了一杯啤酒,說:“魚姐,胖爺說句不好聽的,人都已經死了,你難道還打算她能復活嗎?”
紅魚白了胖子一眼,說:“在墓中見了那麼多奇怪的現象,那具女屍都復活了,憑什麼我女兒不能復活?”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是一個勁地喝啤酒。紅胖子頗為好奇地問道:“魚姐,沒聽說你有男人啊?這他孃的是誰幹的?”
紅魚說:“他已經死了!”
我有些分不清這是氣話,還是真話,便給了胖子一個眼神,讓他不要廢話了。片刻之後,我說:“魚姐,你真的相信有起死回生的辦法?”
紅魚嘆了口氣說:“我不知道。”
胖子說:“那你還儲存個什麼勁?讓她入土為安才是正道。”
紅魚搖頭,說:“我不甘心,她走的時候只有五歲。”
胖子無奈搖頭道:“我也聽小哥說了。你說小小的孩子,怎麼會得上那種怪病呢?”
紅魚朝著黑漆漆的房間看了一眼,一臉慘淡地說:“她爹也是個盜墓賊,估計這是報應吧!”
我說:“其實像我們這種人,經常在鬥中與屍氣和一些封存了那麼長的濁氣接觸,身體或多或少都會受到影響,這就和經常坐在電腦前工作的人一樣,只不過我們更為嚴重一些。”
胖子說:“那下次胖爺下鬥,就要買一身防輻射的衣服穿上,以免胖爺的後代遭殃。”
我說:“那他孃的不過是賣衣服人的一個噱頭,你還真當真了!”
我們三個人喝著酒,由於一會兒有事情要做,所以喝的不多,以免誤事。
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我獨自走進了黑漆漆的房間,裡邊只有棺材邊的兩支蠟燭照明,跳動的火光和玻璃棺裡邊的童女屍,也幸好我已經非昔日的張林,面對這些一絲害怕都沒有,就好像喝酒似的,吐著吐著就能喝了。
我在門口留了一條縫,看著時間一到,便開啟了棺材,就伸出手說:“鎮品拿進來。”
由於我事先都和胖子說過,所以很快公雞血、黑狗血和糯米就遞了進來。這都是為了防止會突然起屍,畢竟這具屍體已經在這裡養了五年,我可沒有絕對的把握保證不起屍,要是一旦那樣,估計事情就會變得非常糟糕。
我用手指先伸入公雞血裡邊,在童女屍的眉心一點,接著就在棺材的棺壁用毛筆蘸著畫了幾圈,然後黑狗血是在屍體的小腹,最後也是畫了一圈。
我是養屍不是破壞屍體,要不然早就全部潑了進去。看著雞狗的血液順著棺壁往下流,我再把糯米灑在這些血上,這前後用了五分鐘的時間,一個封印起屍的風水小陣法便成型了。同時這也有一個附加功能,就是祛除屍體上的屍斑。
我看了看時間,就在裡邊抽了幾支煙,等到十一點半的時候,便說:“胖子,把母品拿進來。”
接過胖子的母品,我先是把紅魚的頭髮蘸著她的鮮血,塞進童女屍的鼻子中,指甲讓放進了屍體的口中,這算是一個陰陽之間的轉化。
其實根據《風水玄靈道術》記載,這會影響到紅魚的壽命,只不過也就是少活幾天,我總不能拿別人來保護紅魚女兒的屍體吧?我自己也不可能有那麼高風亮節,而且要不是有和氏璧,我是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在母品放置結束之後,緊接著就是那些養品,早已經被我們搗碎成末,我把這些放在一個器皿中,用清水攪拌,最後用手抓著輕輕拍在童女屍的全身,這是一個非常耗時的事情,不能有一處的漏掉,否則一旦漏掉的地方開始腐爛,一切都會徒勞無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