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講機響起,她說:“找到蒼狼,還有微弱的呼吸,傷勢非常的嚴重,讓琦夜快過來,完畢。”
我們所有人都是一愣,我連忙丟下了工兵鏟,對其他人說:“你們在這裡繼續挖,我和琦夜過去看看。”說著,就拉起琦夜的手準備跑。
胖子說:“等等胖爺,胖爺不相信這樣塌的情況下,老狼那個傢伙還活著。”
等到我們三個深一腳淺一腳地到了另一邊的盡頭,正看到一群人圍著,地面已經被處理處一塊平滑的空間,蒼狼就躺在那裡,張玲兒正在給他做人工呼吸和心肺復甦。
琦夜趕忙走到蒼狼的身邊蹲下,聽了聽他的心跳,又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小包氧氣,說:“小哥,幫我摁著,他帶著防毒面具是不可能救醒的。”
我正要蹲在身子幫忙的時候,張玲兒忽然攔住我說:“小哥,人找出來了,東西呢?”
我也不跟她廢話,直接拿出那顆藍色菱形的鷹眼符山石丟給他,然後就去給琦夜幫忙,而胖子則是心疼的一個勁地抱怨,被我瞪了一眼,他才閉上了嘴。
張玲兒把符山石放在魅玉的手中說:“師妹,人是你找到的,這顆符山石就是你的。”
魅玉雖然接在了手中,但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們這樣是不是有些趁人之危啊?”
張玲兒笑道:“傻師妹,你是第一天倒鬥嗎?這是不成文的規矩。”
魅玉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幫我一起給蒼狼接好那一小包氧氣,琦夜繼續做心肺復甦,她說:“心跳已經已經驟停了有一分多鐘了,如果在三分鐘之內恢復不了,那就……”她沒有繼續說,但是我已經知道是什麼意思,這在急救室稱作為“黃金三分鐘”,現在我能做的只是祈禱了。
蒼狼渾身都是泥土和瓷器的碎片,有些碎片已經扎入了他的身體內,但是並沒有大量流血的跡象,並不是因為扎的不深,而是瓷片上粘了水銀,傷口已經被燙傷了,就如同用火燒傷口止血一般。
我依稀記得,蒼狼上次受傷時候的情形,所以上一個鬥他都沒有去,而這次剛剛進入鬥裡,居然又受這麼重的傷,也不知道是他命大,還是點背,總的來說他就是衝的太靠前了。
有人說:我們在看一本書的同時,其實自己也生活在另一本書中,我們的經歷早已經寫書的人安排好了,只是我們自己不曾靜下來想過一樣,而我們能做的就是儘量把屬於自己的角色演繹好。
蒼狼,一個退伍計程車官,按理說應該在退伍之後進入單位的,可為什麼會成為一個資深的盜墓賊,這對於他來說,一定是一個巨大的轉變,我不知道他是如何適應從一個兵變成一個賊的過程,只覺得他有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也有一個屬於他自己的故事。
“叫他的名字,快點。”琦夜累的滿臉香汗地說。
我楞了一下,連忙叫道:“老狼醒醒,蒼狼快給小爺醒啊!”
蒼狼毫無反應。
胖子上前叫道:“大尾巴狼,你他孃的別裝死,胖爺說過要和你丫的好好打一架,你要是死了胖爺就鞭你的屍。”
魅玉也跟著我叫“老狼、蒼狼”之類,其他人則是站在一旁沉默地看著,整個殉葬渠裡邊不斷地響著我們三個人的聲音。
但是蒼狼依舊沒有生命的跡象。
“他孃的,遊牧之,你再不醒胖爺就把你那個相好的住處說給大家聽,我們天天去給你戴綠帽子。”胖子大吼了一聲,這一聲把我們都吼愣了。
可是,蒼狼還真的咳嗽了起來,身體開始微微地顫動,只是蒼白無力地吐出了兩個字,但足以讓我們一陣歡呼,他說:“誰敢?”
琦夜給蒼狼開始清理身上扎入的瓷片,而我們三個人喊的嗓子都冒煙了,就靠在牆上喝水,我問胖子:“蒼狼叫遊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