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酒師,一杯血腥瑪麗,一杯白蘭地加冰。謝謝。”在一旁註視許久的一名西裝男子笑著向調酒師招呼了兩聲,並順勢坐在了女子身邊。自從他看到這女人的第一眼起,就已經挪不開眼睛了,這個女人,今晚註定是他的獵物。
“在下沐遲,敢問小姐芳名?”那男子微微笑著,將一支玫瑰從懷中掏出,輕輕遞給那紫裙女子:“這玫瑰之美,不及小姐萬一。”
那美豔女子並未搭話,稍微用眼角瞥視著周圍悻悻散去的男子,眉毛一挑,充滿深意的看了眼前的男子一眼。
沐遲也不心急,將玫瑰放在一旁,仍舊微微笑的望著女子慵懶的靠在吧檯上的摸樣。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木質的吧檯。
調酒師呼吸明顯有些急促,迅速的把酒調好,擦著汗將兩杯酒端上吧檯:“沐少,您的酒調好了。”
“汗都下來了,快擦擦。”沐遲微笑著遞過去一塊手帕,調酒師急忙低頭接了過去,卻不敢直接用來擦汗,而是轉頭拿了塊汗巾擦了擦額頭豆大的汗珠。
“這位小姐,能勝烈酒嗎?如果可以的話,血腥瑪麗更符合你的氣質。”不再管那調酒師,沐少轉頭笑著將吧檯上裝著紅色液體的高腳杯端了起來,遞給在一旁的紫裙女子。
紫裙女子頷首輕笑,接過高腳杯,冰涼纖長的手指似是不經意間經過沐少的手掌,兔子般的在沐遲掌心輕輕搔了一下。
沐遲握了握手掌,回味著掌中冰涼的溫度,壓下心頭燃起的火熱,表面上又笑著道:“家父是沐氏集團的董事長,市值超過百億,小姐飲下杯中酒,便告訴在下小姐芳名,可否?”
紫裙女子聞言,狹長的美眸輕輕眨動,不見嘴中如何動作,一杯酒便已見底,又檀口微張,打了個酒嗝,馥郁的酒香頓時瀰漫了整個吧檯。
“這樣?”
看了一眼見底的高腳杯,沐遲心底有驚有喜,嘴上卻連忙解釋道:“不不不,小姐誤會了,在下是讓小姐慢慢喝。”
“沒關係的,這種程度的話…”紫裙女子伸出小舌舔了舔著沾著酒液的嘴唇,一邊微醺似的伸出纖手將細帶高跟鞋緩緩褪下,把裸露的雪白玉足輕輕踩在沐遲雙腿之間的椅子上。
“我叫玲瓏,我的腳被高跟鞋夾的好疼,能幫幫我嗎?”紫裙女子眉眼含醉,貓叫般的說道。
這番動作,引得在場無數男性面色漲紅,弓著腰與周圍的人保持了一些距離。
“孃的,姓沐這小子好福氣,老子要有他這等勢力,今天非得玩死這小娘們。太勾人了。”
“省省吧,我看你就是色迷心竅,命都不要了。”
“這哥們說的沒錯,這小妞,讓老子玩一次,少活十年都行。”
美眸流轉,望了一眼自己一個簡單動作所達成的效果,玲瓏微不可查的勾了勾嘴角。
沐遲低頭看了著兩腿中間踩著的雪白玉足,只要眼前的女子稍微一抬腳趾,便能讓他當眾出醜……
拿起杯子輕抿著摻了冰塊的白蘭地,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緩緩流下,沐遲努力不讓自己的某處產生反應,不動聲色的往後坐了坐,觀察著眼前女子的一舉一動。
“咳咳,那個…如果玲瓏小姐一杯不夠的話,還可以再點一杯。隨便點,算沐某請的。”
“嗯,不用……”在沐遲的注視下,玲瓏逐漸眯起了雙眼,豐滿的胸脯劇烈的喘息著,雪白的肌膚也泛起了異樣的胭脂紅。
“玲瓏小姐方才一定是喝的太猛了。”沐遲見迷藥初見成效,趕緊道:“以後記住務必謹慎飲酒,這裡人多眼雜,我扶你去樓上稍作休息。”
玲瓏嬌軀軟膩的伏在吧檯上,聞言,呻吟般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