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
“給。”一杯水被放在桌子上,安筱昕又坐回辦公桌前工作去了。她剛走,白蓮就將杯子端了起來,喝了一口,她忽然又將水吐出去了。
“怎麼回事啊,為什麼這麼燙!啊!我的舌頭……”
為了讓舌頭好受一點,她將舌頭伸出來,好一會,她才覺得好受了點。用特別幽怨的眼神看著安筱昕,“你是看不慣我嗎?所以才用熱水來燙我,我剛剛明明和你說過是溫水的……”
“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嗎?”動作停下,安筱昕抬眸看了她一眼,“我很忙啊,根本沒時間去花心思害你,再說了,我要真害你的話會用這麼弱智的方法嗎?”
“水燙不燙你自己看不出來啊?我用得著用熱水來燙你?”
眼前白蓮的臉色越來越差,安筱昕挑了挑眉,來了個最後一擊,“自己智商低不要怪別人好嗎?就算是熱水又怎麼了,涼了之後不就變成了溫水?”
白蓮皺起眉頭來。
接著,她忽然看向顧淳,一副被欺負了的表情,同時,安筱昕也看向顧淳,和白蓮表情不同,她看起來並沒有覺得自己錯了,反而高高在上洋洋得意的。
六目相對,顧淳突然笑了下。
氣氛變尷尬了,白蓮現在特別不開心。
怎麼回事啊,他笑什麼啊,有什麼好笑的啊,她都被這個狐狸精女人給欺負了,他竟然還有心情去笑!
白蓮既委屈又傷心,再也坐下去了,起身就往外走。
顧淳並沒有立即追她,而是看向了安筱昕,那個眼神有些奇怪。
安筱昕根本看都懶得看他一眼,聲音淡淡的,“你家白蓮花跑出去了,怎麼還不快出去追啊,小心一會找不著了。”
顧淳笑她吃醋。
安筱昕覺得他腦子有毛病。
再次回來,顧淳是一個人,氣喘吁吁的,來到安筱昕辦公桌面將那些藥拿了,轉過身又往外走,走著走著,又忽然轉過身來,在安筱昕桌前停下。
他說:“別吃醋。”
安笑昕回他,“有毛病。”
“那你就當我有毛病吧。”說完這一句,沒再繼續,他又跑出去了。
這次沒有再回來。
一來到客房門口,安筱昕便想到白蓮穿了她衣服這些件事情。雖說一件衣服而已,沒什麼不了的,可就是覺得膈應。又是一個人吃了晚飯,完了之後,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呆。茶几上的熱茶都已經涼了,拿起來喝的時候,才發現涼的嘴巴不舒服。
沒法喝了,將茶水倒掉,捧著個空杯子,安筱昕站在廚房的琉璃臺前發呆。想到什麼,她忽然放下杯子,上了樓。來到房間,從衣櫃裡拿出一個行李箱來,安筱昕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沒錯,她要搬家了。與其在這裡心煩意亂,她還不如遠離這裡,眼不見心不煩的搬離到公司宿舍去住。說幹就幹,安筱昕動作很迅速,先是將一些貼身必備還有經常穿得衣物放在了一個行李箱裡,然後又收拾了一些化妝品還有上班要穿的衣服。
晚上九點多,安筱昕給司機打了個電話。
司機來的很快,半個小時不到,他已經在樓下等待著了,接過安筱昕遞過來的行李箱,司機將其放在後備箱裡。拿第二個的時候,他動作忽然頓了下,看著安筱昕的眼睛欲言又止。
“怎麼了?有什麼事想要和我說嗎?”以為他是要說什麼事情,安筱昕主動詢問。
聞言,司機頭搖的像個撥浪鼓,“沒,沒有。”
老闆之間的事情,還是不要問了,他一個當手下的,還是幹好自己分內應該做的事情。又一個小時,車子在公司大樓前停下。因為是有員工住公司宿舍的,所以即使是晚上了,大門也依舊是開著的,保安看見她進來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