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像小夜,你憑什麼迷惑易耘?”伸手,她一掌劃過,打得亮亮頭偏向一邊。
“就算你是小夜,你死了就不該再回來,死人復活是罪惡,罪惡!懂嗎?”突地,她嘴邊浮起一抹詭異笑容。
“沒關係,讓我來幫你糾正錯誤。”
她從床上拿來一個枕頭,緩緩走近亮亮。“不管你是章小夜還是喬予亮,我都要跟你說一聲:再見噦!”下一步,她把枕頭壓在亮亮的臉上,慢慢施力。
離家出走的亮亮坐在樹梢上,蕩著兩條腿,身旁的勾魂大哥百般無奈地在她身邊晃來晃去。
“當真不回去?”要命,她還要害他頂著這張醜臉走幾百年啊!“回去有什麼意思,梗在兩個有情男女中間,你要編排我演哪種角色?”
“我不是告訴過你,那女的在演戲,要是她真的愛他,不會不顧男方想法硬要嫁給人家,真愛一個人是處處為對方著想,以對方的幸福做第一考量。”
“你的說法是陰間定律,陽世早不流行。”
“你拐彎罵我落伍?”
“人心很難測的,現實社會教會人們掠奪。”
“什麼事都可以用掠奪獲得,惟有感情不行,你也說人心難測不是?你想,誰可以去勉強一顆不愛自己的心。”
“可是……”突然,她胸口一悶,整個人從樹上筆直落下。
勾魂大哥飛身接下她。“亮亮丫頭,你怎麼了?”
“我好不舒服,快喘不過氣……,‘”該死!有人在動你的身體。“抱起她,他飛快往謝家大院飛去。
揉揉發酸的脖子,易耘嘆口氣。
幾天了,他和靜淇的事情就這樣懸著,他提過讓靜淇將孩子生下,由他扶養,他提過帶靜淇到國外裝置最好的醫院將孩子拿掉,他提過很多很多建議,全讓範伯父給駁回。他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樣,他要怎麼做才能兩全其美?
不過,不管怎樣,他都要以保護亮亮為優先,絕不離婚。
閉起眼睛,莫名的一陣心慌襲來,他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如擂鼓的心臟在向他抗議,是亮亮嗎?
他迅速起身,拿起車鑰匙,往門外走。
迎面而來的陳秘書喚住他。“董事長,要開會了,要去哪裡?”
“把會議和下午的行程全取消,我有要事要辦。”匆匆交代,留下一臉錯愕的陳秘書。
要事?有那麼重要嗎?下午他要到關島參加度假村開幕儀式,和仲煌的陳董事長跟他的難纏千金……算了,再找那個倒黴的王副總飛一趟關島吧!誰叫他拿人俸祿,理當分憂。
“不要、不要……”亮亮拼命掙扎,卻掙不開臉上那個大枕頭。範靜淇要殺她,不會手下留情。辛辛苦苦來這一遭,活了二十年,想做的沒辦法做、想圓的夢無法圓。……真不值……
“亮亮丫頭加油、亮亮丫頭別放棄啊!”勾了幾千年的魂魄,踏遍世界各個角落,這會兒,他真害怕要再度帶走亮亮丫頭的靈魂。
他真後悔自己性格太懶,要是早年跟著閻王學幾招治人法術,他就不會眼睜睜看人家擺弄亮亮,卻一籌莫展。
該死的範靜淇!長得一副好皮相,心竟比蛇蠍還毒,這種女人,誰沾了都要衰上幾代。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他急得想跳腳。
門被猛力推開,易耘大吼一聲:“你在做什麼?!”
衝向前,他控不住自己翻騰怒焰,用力攫住範靜淇的雙臂,手一甩,把她扔向衣櫥,巨大的僮擊聲,引來剛剛進門的兩家長輩。 他們跑向二樓,一進門就看見昏倒在旁的靜淇,和理也不理她的易耘。
“易耘,是你推靜淇嗎?她懷有身孕啊!”範父攔下他。
他狠狠一瞪,不解釋!抱起亮亮,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