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頭,尖叫道:“爾明,我們才相處幾天呀!”
全爾明血嘴一牽,眨眼,喘道:“夠……了,雖然……只……幾天……我已……覺……得……滿意……了……昨夜……你……”黃萱立刻叫道:“不要說了……你……”不料全爾明又斷續的道:“你……給……了……我一……切,我……就該……為你拼……命……姓邢……的能,我……全爾明……也能……能……”他似乎是因為全身血已流盡了,那種話未說完的無奈狀,從他怒睜著一雙牛蛋眼便不難看到!
黃萱緩緩把全爾明的頭放下來,她咬著牙站起身來,直逼向展若塵,沉聲道:“姓展的,你為什麼要如此對付我黃萱?你……你殺了我兩個未婚夫與一個丈夫,他們……他們原不該死在你的手下,可是……”展若塵冷冷的道:“他們是不該死於我手,便天底下有許多事情,往往非人為所能左右,如果你仍然不拋卻心中仇恨,我相信憑你的姿容,會有人為你而拼命,當然我也就不能不自衛,黃萱,我希望你就此罷手,快扶你老爹去治傷吧!”
杜全的臂傷相當嚴重,但他閉住穴道,又急急的用布巾纏住傷口,總算血不狂流了!
便在這時,突聽得黃渭一聲“啊!”
黃萱立刻奔撲過去,叫道:“爹!”
黃渭無力的睜開眼睛,他拉住女兒的手,道:“算啦,我們……認了吧!”
黃萱—聲尖叫,回頭看著展若塵,一個聲道:“不,仇恨愈來愈深,早已到了不併存的地步,不是姓展的死,便是我黃萱亡,我一定……”黃渭立刻搖頭,道:“真的連老父也不管了?孩子,我已盡力了!”
黃萱似乎真的被仇恨吞噬了,她忿怒的站起身,吼道:“爹,下次我不再拖累您老人家,女兒要憑著自己的力量,我不信……”展若塵突然吼叱道:“黃萱,你是個無情無義不孝之人,由於你是女流之輩,我才一再放過你,甚至不惜挨你—刀以換取你的天良發現而放棄仇恨心理,不料你竟然如此執迷不悟,一心要取姓展的性命才甘心,試問,我真的死了,你便會快樂了?幸福了?”
黃萱大吼,道:“快不快樂是我的事,幸不幸福幹你屁事,我就是要你死……展若塵,你聽清楚了,我就是要你死!”
展若塵突然聲色俱厲的道:“黃萱,現場如果不是你老父重傷需要你扶待,就你的這句話,我便會毫不猶疑的殺了你……”他重重的對黃渭又道:“黃當家的,養女如此不孝,我替你悲哀!”
黃萱厲吼道:“展若塵,你放屁!”
展若塵冷沉的怒道:“黃萱,我等你,便有件事情我必須當著你老父的面說清楚,一旦我們再照上面,你最好能如願,否則,你絕不會活著離去!”
黃萱宛如發瘋一般咒罵道:“我謝謝你的惡言忠告,姓展的王八蛋,總有一天我剝了你的皮……”展若塵—聲冷哼,不屑的面向“皮肉刀子”杜全,道:“姓杜的,該是你坦誠直說的時候了吧?”
“皮肉川子”杜全也包紮住了傷口,聞言怒道:“展若塵,你要杜某說什麼?”
展若塵重重的逼視著杜全,他對於那面黃萱扶著她重傷的老父騎上馬,連多看一眼也沒有,甚至兩匹健馬彈開鐵蹄往黃土坡下而馳去,他也不看的冷視著前面的“皮向刀子”杜全……此刻,他要弄清楚究竟有多少人在這大漠活動,而他們陰謀“金家樓”的計劃又是什麼。
為什麼這些人不與骷髏幫一起潛往遼北?
面上一泛冷傲,展若塵道:“姓杜的,我是個討厭羅嗦的人,希望你也乾脆!”
“皮肉刀子”杜全沉聲道:“人在時裡,鱉在泥裡,姓展的,一時勝利別太得意,你想知道什麼,姓杜的能說便說,不能說或不知道,便你的利刃,架上杜某脖子,也是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