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他蹭開了,露出底下肌肉線條流暢的身軀,猶如獵豹一般,充滿了蟄伏的力量感,又不過分壯實,隱約能見到衣物掩映下,有其他的痕跡。
鍾宴笙的腦子還沒完全清醒,看到好像有傷痕,忍不住就上手掀開了本來就很鬆散的衣服,看清了這具精悍漂亮的身體上,一道道交錯的傷痕。
有新有舊,新的看起來時間很近。
以一個畫師的角度來看,這實在是一具相當完美的身體。
鍾宴笙遺憾地嘆了口氣。
隨即又滿意地點點腦袋。
雖然有很多傷痕,但還是很漂亮。
忙活了半天,頭頂冷不丁響起道聲音:“看夠了嗎?”
鍾宴笙下意識:“還沒。”
後知後覺這是誰的聲音,鍾宴笙的動作一滯,耳根瞬間紅透,呼吸放輕,縮著腦袋,小心翼翼地將被他掀開的衣服蓋回去,意圖裝作無事發生。
還沒蓋好,手就被一隻大手捉住了。
那隻手握著他的手,重新將裡衣掀開了,大大方方的,掀得比之前還開。
“好看麼?”
鍾宴笙嚥了口唾沫,明知道不該看的,視線還是禁不住又往上面瞟了眼。
“嗯?”
偷偷摸摸的視線被察覺到了。
鍾宴笙硬著頭皮小小聲:“好看。”
頭頂傳來聲懶洋洋的笑。
隨即下頜被另一隻勾了起來,鍾宴笙被迫看清了那張俊美中透著幾分不正經邪氣的臉。
“再看一眼?”
鍾宴笙慌忙:“不敢不敢……”
還不敢呢,方才是誰掀開衣服就差腦袋鑽進來看的?
小色貓兒。
蕭弄揉了揉他的下頜,笑意多了幾分:“看到世子臉疾已愈,本王也替你高興。”
果然,毫無意外的,被發現了。
鍾宴笙絕望地閉了閉眼,聲音更小了:“對不起,定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