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血字條說,“不過,我在看到這張紙條後,幾乎能肯定這個事實了。”
“哦,您認為是怎麼回事?”白鯨問道。荒木舟斜睨了克里斯一眼。“就像小天才說的那樣,這個地方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是有意義的。這張血字條擺在這裡,無非是有人希望借它達到兩個目的。”
大家都保持沉默,細聽荒木舟的分析,這讓他多少有些得意。他拖長聲音,緩慢地說:“第一個目的,當然就是製造出尉遲成死而復生的假象,好像這張蘸血寫出來的字條是他留下來的。這樣既可以巧妙地使龍馬犯規,同時又會營造出一種恐怖氣氛,使我們更加惶恐不安………這是那個處心積慮的主辦者一直都在做的事。”
“可是我不明白,那個主辦者怎麼知道我要講一個關於‘活死人’的故事呢?”龍馬無比詫異地說道,“我敢對天發誓,這個故事是我在進入這個地方之後才構想出來的,而且從來沒跟任何人講過,不可能有人會猜到我的心思!”
“這種情況又不是隻發生在你一個人身上。”一直沒開口的闇火此時說道,“我的故事也是臨時想出來的還不是就像被提前洞悉了一樣,莫名其妙地就犯了規。還有許文夏侯申………我們都遇到了這種詭異的狀況。那個神秘的主辦者就像是個未卜先知的仙人一樣,總是能在我們講述之前猜到我們所要講的故事中的某些情節。***的見鬼了!”
被提到名字的許文和夏侯申臉上同時掠過一絲惶恐的深色。
紗嘉抿著嘴唇,思索著說:“我在想……該不會是那個主辦者有某種特異功能,能看透我們的思想吧?”
有人笑了起來,是克里斯。“不會這麼‘科幻’的,他(她)才沒有這種本事呢,如果他(她)有的話,很多事情就不用如此大費周章了。”
紗嘉問:“你這樣說有什麼依據嗎?”
“當然有”克里斯神秘地一笑,說出了驚人的話,“可能你們覺的目前發生的事匪夷所思,甚至是不不完全合理的。但我覺的,其實要辦到這一切,並不是不可能。”
大家感到有些愕然,北斗激動地問道:“克里斯,難道你已經知道主辦者的手法了?說來聽聽!”
克里斯沉默了一下,說:“我只是一些猜測和推斷,還不能十分地肯定……所以,暫時還不能說出來。”
荒木舟悶哼了一聲,低聲道:“故弄玄虛。”
這時,之前一直沒開腔的萊克說道:“克里斯,你明明知道主辦者此刻就在我們當中,卻毫不避諱地說你可能已經洞悉了他的手法。難道你不怕那主辦者除掉你?”
“我也想問同樣的問題。”白鯨說,“克里斯,你為什麼能一如既往得保持那種冷靜而自信的態度?好像你根本沒把主辦者放在眼裡一樣。你四號不懼怕他,是不是因為……”
白鯨的話說到這裡就停了下來,但這種暗示懸在空中,不言自明。
“別打啞謎了,你想說………我絲毫不懼怕他,那是因為我其實就是‘他’,對嗎?”克里斯不以為然地說,眼光掃視了眾人一遍,“我為什麼要害怕他(她)?你們別忘了,我是他(她)請來的‘客人’。他(她)要我來這裡,這是為了讓這個遊戲更刺激好玩的。如果他(她)顧忌我太聰明,那一開始就不會請我來。對這個主辦者,別的我可能不瞭解,但他絕對不會是一個孬種。”
這番話聽起來,就像是對隱藏在重任之中的那個主辦者說的,充滿挑釁的意味。
高明的激將法………南天在心中暗忖………以那個主機板自負而瘋狂的個性(這麼多天來根據各種跡象感覺到的),他(她)當然不會放棄這個挑戰的。
哥特說:“我們好像把話題扯遠了。剛才荒木老師說,這張學字條是要起到兩個作用,他才只說了一個呢。”他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