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雞雞,免得總是露在外面。
這次來得倉促,他們什麼衣服也沒有帶,現在光著身子,十分尷尬。
他仰面向天,心裡納悶:『為什麼當午和湘雲公主沒有來;倒是黎柳大人跟我一起來這裡了呢?』他和黎柳原本就身處凌亂野,這次也只是從東北部的黎山平移到凌亂野的中南部;他第一次進入凌亂野時所在的地點。
在他想來,可能是黎柳的嫩|穴將Rou棒夾得太緊,和他合為一體,結果就一起被送到這裡來了。
至於湘雲公主,可以解釋為冰蟾宮禁制太厲害,神禾的法力也無法穿透,把在冰蟾宮裡面閉關修行的湘雲公主帶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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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午為什麼也沒來到自己身邊?這讓他心緒紛亂;為她深深擔心。
他默默祈禱,希望當午千萬不要出什麼事,?可是她自己不願意來,以她突然覺醒的強大修為抵擋神禾之力,才沒傳送到這個地點。
此時,趙湘廬坐在河邊洗淨美麗面龐,而她的師父倒在河岸上,捂著肚子,已經快要笑死了。
可愛的蘿莉在地上滾來滾去,笑得直咳,半天才喘過氣來,大叫道:「小廬廬,你是說你和他做過那事,可是他還不知道你是女人?咳咳,我……我要死了……」
看師父臉色發白,真的要笑死的模樣,趙湘廬只好紅著臉,含淚替她揉胸順氣,心中後侮把這事告訴師父。
可是她還得讓師父替她保密,不把她是女性的事告訴伊山近,在師父的好奇追問下;沒辦法只好把從前的荒淫事蹟說出了一部分,至少伊山近曾把Rou棒插進她後庭菊花的事黎柳已經猜出來了,再瞞也沒有用。
伊山近在這邊胡思亂想,順手做著草裙,一會兒站起身來;光溜溜的身體上面已經套了一件漂亮的草裙,雖然不大,勉強也可蓋住雞雞了。
河邊走來了兩位美人,其中一個穿著長長的龍袍,用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們兩個,拚命咬緊櫻唇,免得笑出聲來。
伊山近紅著臉低下了頭,趙湘廬也是無可奈何,可是又不能因為這事和師父爭吵。
尊師重道的道理在大楚深入人心,對她的影響極深,比凌亂野荒民心中薄弱近無的倫理觀念深重得多。
趙湘廬現在只是穿著錦繡華衣,龍袍送給了師父遮掩玉體,可是黎柳看伊山近光著身子可憐,自作主張將長長的龍袍截下一段,給他做條短褲,反正龍袍這麼長,一直拖在地上,讓她走起路來常常不穩,差點被它絆倒。
清風徐來;碧草隨風搖動。
一位美麗蘿莉脫下衣服,一絲不掛地跪坐在青草叢中,開始裁剪縫製衣裳。
她將長長的下襬割下來大塊,又解了龍袍邊緣的金線,用伊山近的龍鬚針縫製成一條龍短褲,讓他終於可以昂然面對天地,和旁邊怒目而視的美麗太子。
在滿含詩情畫意的青草地上,伊山近昂首挺胸向前走去;上身赤裸,短褲上有一條張牙舞爪的金龍,頗為威武。
他身上還揹著一個嬌柔美麗、十三年華的可愛蘿莉,雪白胴體上穿著寬大龍袍,卻敞著衣襟,將龍袍也披到了他的肩上。
不過就算他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而旁邊真的太子雖然很想找個藉口幹掉他,比方說他穿著龍袍有篡位之心,可是藉口好找,卻難以真的打敗他,何況師父也和他有了肉體關係,更不會支援她殺掉他的行動了。
他們一路向前,走向北方。
這條路已經是走熟的了,不用別人帶路也可以輕鬆走下去,何況現在妖物盡去,一路坦途,沒有什麼要擔心的。
到了夜間,他們還是照慣例找山洞居住。
這一次的看門人由當午換成了太子,聽著裡面激烈的翻雲覆雨之聲,回想自己從前在這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