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會主席,就把我撇了。我還不是該吃就吃該喝就喝,難道就不活了,真是的!現在想想只是後悔不該幫他,都是自己發賤,不幫他讓他一輩子呆在農村就老實了。”
龔凡梅聽完了心裡想:“人心真會變呀!”一屁股坐到了凳子上發呆,臉色發白。
夏麗麗知道自己一時興起話說多了想挽回急忙說:“你不要亂想呀!你不要亂想呀!,你等著,你等著,我給你去打飯去。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飯怎麼行呢。”拿著飯合急忙跑了出去。
她把飯打回來沒看到龔凡梅慌了趕緊去找。首先跑到龔凡梅宿舍推開門,看到龔凡梅扒在床上哭才鬆了口氣:“唉,凡梅呀,凡梅,你亂想什麼呀?人跟人不一樣,你呀!真是的!只要感情好,用刀都劈不開的!”
龔凡梅最愛聽後面這句話,“我跟冷峰感情就是好嘛。”一邊擦眼淚一邊嘻嘻嘻的笑了。
“快吃飯!快吃飯!”夏麗麗真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麼痴情的人。
“我不想吃。”
夏麗麗像哄小孩一樣:“我有個好注意,所長問你,你要怎麼講,你把飯吃了,我告訴你。”
“真的呀!你說!你說!”龔凡梅幼稚得像小孩一樣露出了笑臉。
“要我說,你先把飯吃了。”夏麗麗把剛才放在床頭上的飯遞到了龔凡梅前面。
龔凡梅幾大口就把飯吃完了,急忙地:“你說!你說!”
夏麗麗看到面前這麼單純的小女孩笑了:“你就說縣長砸杯子嚇著了,別的什麼都不要說。”說完倆人哈哈笑了。
正文 第二十七章:他不是有了嘛
星期天的上午龔凡梅像往常一樣到組織部長莊海文家去打掃衛生收拾屋子。
莊海文念舊情,她的父親是自己剿匪時的老戰友,去世得早,時不時的想起他,戰友們聚會談論最多的也是他。
看到龔凡梅的父母都不在了成了孤兒,溝溝坎坎挺可憐的,就想幫幫她照顧照顧她才對得起過世了的戰友心裡會好受些,就認了龔凡梅做自己的乾女兒。
龔凡梅知道莊叔看得起自己,自己就要盡到照顧他的責任,每星期都來幫他大掃除一次,把衣服洗得乾乾淨淨的屋裡收拾得整整齊齊的。
莊海文快六十歲了,頭髮白了,再幹幾年就要退休了,他是縣常委資格最老的,也是年紀最大的。平時喜歡穿一身藍卡機布的中山裝,頭髮總是往後反梳著,飽經風霜的皺紋顯得很深,黑黑的臉。看上去身體到也結實很有精神。
他的夫人和女兒在農村,有一個兒子在部隊當兵,長期都是一個人住在縣委大院裡。
農村的家裡豬雞牛羊要養孩子老人要照顧夫人難得來一次。親戚孩子到是時不時的到縣城裡看他,給他拿些家鄉土特產和夫人做的辣麵醬滷豆腐之類的鹹菜。
他住的房子是縣委家屬區單層瓦房冬暖夏涼,縣常委們都住這樣的房子,一棟有四家獨門獨戶房子很大,前面有大院子種了些花草樹木有專人照管。
院大門很簡單是兩扇木方組合的漏空門,高到人的腰部。裡屋的門到是很結實是厚厚的木門,他的門總是緊閉著單身居住髒亂差不想讓別人看到。
龔凡梅乾活利索拖了地擦了桌子又找活做:“莊叔呀!要洗的衣服在那裡?”
莊海文看到龔凡梅來打掃衛生不想站在外面添亂,就到書房隨便看看檔案,聽到龔凡梅的叫聲也不客氣地說:“哦,在衛生間臉盆裡吧。”
“我看到了,就這點呀!”
“哈哈哈!能有多少,一個星期換一套就很好了。我以前,噯,不說了。”
莊海文現在有龔凡梅幫著洗衣服收拾屋子好多了,一個星期還能換一套衣服,要在以前工作忙那有時間管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