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軍安城,以皇宮作居所和辦公的地方,我放是派人日夜在地下的秘道定探,所以能對敵情瞭如指掌。”“他們至今也沒有發覺嗎?”周義點頭道。
“那些秘進不道隱蔽,設計也十分巧妙,縱是知道所在,掘地尋找,也找不到的。”玉樹太子傲然道。
“可是當日……當日思棋為什麼會失手被摘的?”周義歉疚地看了思棋一眼,問道。”是婢子苦命……”此話觸動了思棋心中隱痛,泣不成聲道。
“不,是那些狗賊不好!”思畫咳聲道。
“不要哭,別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了。”玉樹太子同情地拉著思棋的玉手,撫思道:“讓我告訴王爺吧,其實還是宋元索作的孽……”原來宋元索為了要使軍隊效忠,助他南征北討,甚是縱容軍士,以致軍紀極壞,欺壓良民只是平常,弧搶民女更是司空見慣。那一天思棋進城購物,遭幾個士兵調戲,如果她像尋常婦女般逆來順受,雖然或許難逃受辱的命運,卻不會暴露身份,然而思棋豈堪受辱,拼死反抗,傷了兩個軍士。結果為張貴所擒,才會碰上週義。
“我能進去看看嗎?”周義問道。
“當然可以,不過不能進城。”玉樹太子答道。
“為什麼?”“冷雙英差不多把所有兵力集中在平安兩城,設下陷阱,想引我們入殼。城裡好像龍潭虎|穴,進城會十分危險的……
“除了對付你們,我看也因為玉帶江的上游江面遼闊,水流湍急。兩岸又全是懸崖峭壁,易守難攻。所以不需多駐兵馬吧。”“如果他真是這樣想,便大錯特錯了,慶城城後有一個密林。林後長滿野草,除去野草後,便可容兩馬並行,直達江邊,那裡有一片石灘,可以在石上架上浮橋,甚至踏石而過,便可以過江了。”“真的嗎?”“真的,我兒時常到那裡玩耍,也曾隨侍衛步行過江,只有久居這裡的本地人才知道,由於那條路沒有乘船那麼便捷,久而久之,便沒有人使用了。”“回去麼,我一定要看看。”“你昨夜才到,便要趕著回去嗎?”玉樹太子著急進。
“不,我只是說回去後要看看吧。”周義笑道:“從秘道前往平城安城要走多久?”“平城路近,一個時辰左右便到了,前去安城則最少要一整天。”趙成答道。”趙成去過幾越,他可以給你領路的。”玉樹太子舒了一口氣道。
“那麼先去平城吧。”周義點頭道。
“等一等。”玉樹太子扭頭問道:“思琴,金絲甲拿來了沒有?”“拿來了。”思琴從旁捧來一個箱子說。
“玄霜,這套金絲甲是我送你的。”玉樹太子正色道:“你要好好地保護王爺的安全。”“她己經有黃金甲了,該用不著金絲甲吧。”周義搖頭道。
“不是的,這套金絲甲也是飛駝國之物,我看與黃金甲是一套的。玉樹太子揭開箱子道。
“是嗎?”周義趨前一看,只見箱子裡金光閃閃,盛著一些以金線公織而成,魚網似的衣服,上邊還有兩塊該是護肩的金片,式樣質料,與黃金甲別無二致。不禁奇道:“這是從那裡得來的?”“這是許多年前,有人獻給我父皇的。”玉樹太子答道。
“玄霜,你來看看。”周義招手道。
玄霜過去一看,首先檢起護肩,熟練地繫上香肩。接著再拿起一塊漁網似的東西,卻是一隻從掌至臂的長手套,其他的還有長襪子,小背心。和一條短裙子,看來真的與黃金甲是同出一源。
“箱子裡還有一對黃金靴·看來能夠調整大小,應該合腳的。”玉樹太子繼續說。
靴子也是用金線編織的,靴底卻是柔軟的小牛皮,看來甚是舒服。除了靴子,還有一塊金線臉幕。
“快點換上,讓大家看看吧。”周義笑道。
“思棋思畫,你們領玄霜進去,幫忙她換上金絲甲吧。玉樹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