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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弟,謝謝你了,要是將來能打敗宋元索,你是居功至偉。”周義衷心道。
“這是什麼話!我就是希望你能殺掉宋元索,給我報仇,那時我給你做牛做馬也可以。”玉樹嗔道。
“宋元索如此強橫,要打敗他,要多花時間準備,不是三朝兩日能辦得到的。”周義嘆氣道。
“你打算什麼時候用兵?”玉樹著急道。
“我要回去報告父皇,待他決定。”周義答道:“不過……”
“不過什麼?”玉樹追問道。
“我的弟弟寧王急於立功,卻沒有把宋元索放在眼內,恐怕會輕舉妄動,那便不堪設想了。”周義悻聲道。
“他不相信你的判斷嗎?”玉樹訝然道。
“他的主觀甚強,決定了的事,絕不改變,誰也不相信的。”周義本來沒打算告訴周禮,砌辭道。
“那怎麼辦?”玉樹問道。
“如果他真的進攻,你千萬要置身事外,以免殃及池魚,然後儘快通知我。”周義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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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玉樹點頭道:“但是如何才能找到你?”
“我回去後,便留下幾個侍衛作信差,他們當能找到我的。”周義答道。
“你……你什麼時候回去?”玉樹悽然道。
“我打算明早動身……”周義說。
“這麼快?!”玉樹呆了一呆,淚盈於睫道。
目睹玉樹真情流露,周義也是感動,費了不少唇舌,說盡好話,也許下諾言,才讓他愁腸略解,接受周義要趕著回去的現實。
周義踏上歸途了。
正陵原來有秘道直通江畔的峭壁之下,周義等無需多費氣力便能登船,玉樹亦能領著四婢和幾個親信親自相送,人人依依不捨,說不盡的離愁別緒,玉樹和四婢還淚流滿臉,哭個不停。
儘管明白玉樹等情深意切,但是如此難捨難離,卻使周義大不自在,擔心他逾越了兄弟之情,那便糟糕了。
玉樹的眼淚使周義心裡暗生疙瘩,四婢的眼淚卻使他心猿意馬,看來要是他日重來,思棋以外,其他三婢也會乖乖的自動獻身。
有話則長,無話則短,周義回到豫州了,先找柳巳綏查問獸戲團的動靜,知道他們還是留在大鐘山後,才返回豫王府。
見到周義回來,除了周智熱情招待,聖姑聞訊也領著春花前來接風,最失態的是春花,竟然當著眾人面前撲人周義懷裡,抱著他撒嬌賣嗲,看來是春風散發作了。
周智當夜便要給周義接風,周義於是返回居住的獨院沐浴更衣,春花也理所當然地隨他同去。
“王爺,可知道人家多麼惦著你嗎?”春花靠在周義的懷裡說。
“真的嗎?”周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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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真的,身體也消瘦了。”舂花幽幽地說。
“惦著什麼?”周義捉狹地說:“可是惦著我的大雞芭?”
“是……”春花粉瞼一紅,竟然聒不知恥地探手便往周義的褲襠掏下去。
“看看你瘦了多少……”周義動手剝下春花的衣服說,暗道湯卯兔的春風散看來能挑起她的春情,且看能不能使她吐實了。
“婢子自己脫吧……”春花自行解開衣帶說。
“怎麼這麼多口袋的?”周義掀開衣襟,看見衣內有許多口袋,納悶似的說。
“是……是用來盛載零碎的東西的。”舂花囁嚅道。
“盛著什麼?”周義明知故問道。
“沒什麼。”春花含糊地說,手裡趕忙把裡裡外外的衣服脫下來,放在一旁。
“告訴我,你們的法術是真的嗎?”周義嘆了一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