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周義同意道:“可是誰會垂涎?”
“譬如西邊的天狼吧。”安琪答道:“他們幾次遣使求取黑龍血,均為我們拒絕,要是大舉來犯,可不易應付的。”
“天狼?”周義皺眉道。
“是天狼族,他們人多勢眾,驍勇善戰,在西方大山的另一邊,如果不是山路崎嶇,不利行軍,也許早已派遣軍隊殺過來硬搶了。”安琪嘆氣道。
“要是殺來,你應付得了麼?”周義問道。
“如果讓他們圍城強攻,恐怕守不了多久。”安琪沉吟道:“但是山裡有我們的暗哨,只要大軍進山,我們便會在山裡設伏,拒敵於城外,該能使他們知難而退吧。”
“這樣不行的!”周義凜然道:“明天我便派人助你建造城牆,你也要立即擴軍,以免生變。”
“知道了,不過他們縱然來犯,也是勞師遠征,不耐久戰,我該守得住的,必要時,還可以向你求援,是不是?”安琪笑道。
“你這樣的無敵女將軍,也要向我求援嗎?”周義嘖嘖稱奇。
安琪正色道:“用兵貴在正道,如果行險取勝,就算打了勝仗,傷亡必多,為了我族的子民著想,當然要向你求援啊。”
“是,是的。”周義收起了笑臉,道:“無論如何,你也要小心為上。”
“你對我真好。”安琪感動地說。
“我是該對你好的。”周義笑嘻嘻地撲在安琪身上說。
安城的臣民聞得周義要立安琪為可汗後,人人深慶得人,對周義更是感激。
過了幾天,遣往附近幾城的信使先後回來,鹹稱當地民眾亦是擁護,接著已有色毒的長老趕到參加大典,只差遠處的三城沒有訊息。
這些均在周義的意料之內,也不以為喜,白天與安琪把臂同遊,晚上自是同衾共寢,顛鸞倒鳳,迷醉慾海之中。
自從為洛兀暗算後,安琪堅拒周義給她僱用僕婦,事實也不需要,因為兩人日夜相對,食則同桌,睡則共寢,不欲閒人打擾。
周義習慣在人前裝模作樣,惺惺作態,表面自奉甚儉,人在軍旅,也沒有婢僕使喚,起居飲食全賴近衛照顧,他們守口如瓶,不會胡說八道,外邊可沒有人知道即將安琪與周義的親密關係。
快活的日子總是過得特別快的,隨著色毒的長老紛紛從各城趕至,安琪的即位大典也準備就緒。
()
“渴睡豬,起床了,吉時到了。”周義輕吻著熟睡如死,身上不掛寸縷的安琪叫。
“你騙人的……該還有時間……讓我多睡一會吧……”安琪夢囈似的說。
“沒有多少時間了,你要是不信,起來看看沙漏吧!”周義不知好笑還是好氣道。
“我不起來……誰叫你這樣折騰人家……我不當可汗了……當你的女奴……Cao死了還痛快……”安琪撤嬌地說。
周義雖然有點後悔昨夜如此瘋狂,卻也知道這個番女無論精神還是肉體,已經給自己完全征服,正因如此,更非要她當上色毒的可汗不可,靈機一觸,道:“長老們在門外催駕了,你要是還不起床,或許他們會闖進來的。”
“他們來了嗎?”安琪怵然驚醒,睡眼惺忪地坐了起來,急叫道:“我的衣服在哪裡?”
“你要是還賴床,他們便會進來了。”周義笑道。
“他們……”安琪左顧右盼,發覺門外靜悄悄的,方悟周義只是胡講,嗔道:“我不依呀,人家給你嚇死了!”
“是我不好,我給你賠罪吧。”周義吃吃笑道:“可是要不趕快更衣,可來不及了。”
“人家還沒有梳,下邊也是髒兮兮的哩……”看看沙漏,發覺真的沒有時間,安琪著急地說。
“別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