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學,大多學的是歌舞和床上功夫。”絲姬娜紅著臉說。
“床上功夫?那不是很早便要破身了嗎?”周義皺眉道。
“還沒破身的閨女,只是學習外功。”絲姬娜答道。
“外功是什麼?”周義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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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除了下面兩個孔洞外,如何利用身體的其他地方侍候。”絲姬娜含羞道。
“除了哪兩個孔洞?”周義捉狹地問,挖掘機也把系在絲姬娜股間的三角布片解開。
“這兩個……”絲姬娜拉著周義的手在股間巡後道。
“除了這兩個……”周義的指頭排關而入,硬闖裂開的肉縫問道:“還有哪裡可以侍候?”“還有手腳、嘴巴、奶子和臀球。”絲姬娜咬緊牙關答。
“雪夢也要學嗎?”周義看了仍然昏迷不醒的雪夢一眼道。
“要……要的。”絲姬娜呻吟似的說。
“你侍候過多少男人?”周義掏挖著說。
“三……四個吧。”絲姬娜慚愧道。
“有人碰過這裡嗎?”周義抽出指頭,直薄股縫問道。
“魯王碰過……”絲姬娜悽然道,魯王便是周義的五弟周信,己經貶為庶人,永遠監禁。
“喜歡我碰你嗎?”周義淫笑道。
“皇上喜歡,絲姬娜便喜歡了。”絲姬娜理所當然似的說。
“說的好!”周義大笑道:“讓我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雪夢醒來了,動了一動,發覺自己還是手腳張開,大字似的掛在倒頭枷上,也不忙著張開眼睛。
記得暈倒前,周義把一根連著毛球的竹棒強行捅進嬌嫩的化戶裡,逼自己順從,結果吃苦不過,失去了知覺。此刻下體仍隱隱作痛,看來傷勢不輕,身上卻是涼滲滲的,知道僅餘的紗衣也給人脫去,當己一絲不掛,不禁羞憤交雜,淚下如雨。
“皇上,她醒來了。”楊酉姬的聲音忽地在身旁響起道。
“是嗎?待我侍候她!”周義怪笑道。
雪夢張眼一看,只見周義剛從龍椅站了起來,褲子掉在腳下,赤條條的絲姬娜剛從龍袍下面爬出來,看她粉臉配紅,氣息啾啾,嘴角還沾著晶瑩的水點,分明正在給周義作口舌之勞。
周義自行脫掉龍袍褲子,光著下身走到雪夢身前,握著昂首吐舌的雞芭,笑嘻嘻道:“絲姬娜吃過了,你要吃嗎?”“滾!”雪夢悲叫一聲,含恨別開俏臉。
“雪夢,能吃皇上的龍根是你的福氣,不要不識抬舉呀!”楊酉姬寒聲道。
“我是先皇的女人,他不能碰我!”雪夢悲哀道。
“不要異想天開了!”楊酉姬展開一方桃花片片的素帕,冷笑道:“這是你的落紅,是皇上親手給你開苞的,怎會是先皇的女人?”“你胡說,先皇封我為雪妃……”雪夢尖叫道。
“忘記了皇上已經把你打入冷宮嗎?現在你只是個賤奴,活著就是要侍候皇上。”楊酉姬汕笑道。
“不是,我不是的,我死也不會答應的!”雪夢瘋狂似的叫。
“你不答應?我也可以強Jian的!”周義踏上一步,抱著雪夢的纖腰,手握一柱擎天的Rou棒,抵著肉縫,弄著說。
“不……嗚嗚……你這個禽獸……嗚嗚……你不是人……哎喲……”雪夢罵了兩句,忽地慘叫一聲,原來周義己經硬把雞芭闖進肉洞裡。
“過癮嗎?”儘管只有肉菇似的Gui頭進了去,周義相信己經填滿了外邊那個小得可憐的肉洞,暖烘烘的嫩肉緊緊包裹著神經末梢,美得他不想動彈,事實裡邊乾巴巴的,也難以動彈,於是停了下來,喘著氣說。
“我恨死你了……嗚嗚……哎喲!”雪夢絕望地嚎陶大哭道,接著又殺豬似的慘叫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