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李威成的肩脥骨出現裂痕,左手暫時報廢,菲勒泰斯雖然只是受到撞傷,可是對他的打擊卻是比李威成還大,以前無往而不利的輕功身法等於被廢掉,雖然可能只有幾天,但對菲勒泰斯影響可謂深遠。
阿爾法終於知道自己的不安是什麼了,圓弧利守不利攻,而菲勒泰斯在盛怒之下的搶攻失去了原本的判斷力,而且雙柺也是有利於防守的武器,以短擊長自然討不了好,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李威成居然是以摧毀菲勒泰斯的機動力為第一目標。
李威成露出一抹微笑,雖然他所受的傷絕對是比較嚴重的一個,但是對戰力的影響卻是比較輕的一個,他對菲勒泰斯感到棘手的只有輕功而已,他認為輕功絕妙之人攻擊方式一定是配合著輕功施展,如果無法使用輕功後一切將不足為懼,就好像是被人拔了牙齒和爪子的老虎,雖然力量仍舊,卻已經沒有那一種一觸即死的殺傷力。
菲勒泰斯站了起來,雙膝傳來的疼痛令他覺得自己像是折了雙翼的鳥兒無法飛翔,他還沉浸在一種莫名的情緒中時,李威成卻不容他多想的攻了過來,與剛開始的局面完全相反,變成是李威成狂攻,菲勒泰斯只能苦苦的守著。
“看來只能用那一招了啊!”菲勒泰斯在心中盤算著,正要將雪白的長笛往口中送去,驀地從腦海李浮現一個倩影,一個他朝思暮想的倩影。
“你不可以把音樂拿來當作傷害人的工具。”妮兒一本正經的道。
菲勒泰斯愕然道:“這是很厲害的武術……”
“我不管,我不管,你的音樂不是用來這樣做的。”不等菲勒泰斯說完妮兒就打斷了他的話。
菲勒泰斯無奈道:“好好好,我不用就是了。”妮兒這才轉嗔為喜。
往事留過心田,菲勒泰斯對於李威成的攻勢仍然是堪堪的招架著,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用、還是不用”。
若不是李威成的左手受了傷只能用一手攻擊,像這樣在戰鬥之中還將心神遷往他處是十分危險的一件事,尤其是雙腳的創傷無法靈活的運動下更是險象環生。
“當”的一聲,菲勒泰斯用力將李威成攻來的一拐蕩了回去兩人之間拉開了距離,李威成正要揉身在上,菲勒泰斯卻做出了一件令敵我雙方都跌破眼鏡之事,打出認輸的手勢。
一時間不只是李威成,連阿爾法都懷疑自己的眼睛是否出了問題,情況並沒有兇險至無法戰鬥下去,就這樣堅持下去鹿死誰手還不一定,而菲勒泰斯居然投降了!投降的這麼突然、這麼毫無前兆、這麼令人大惑不解,好像先前的勢在冠軍是假的一樣。
阿爾法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連修·伍德和龍徹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事情未到山窮水盡,而菲勒泰斯就這麼放棄了。
疑惑歸疑惑,裁判仍然宣佈耐德隊獲勝,戰績二勝一敗,也就是說勝負的關鍵就在阿爾法身上,而即使他贏了兩隊仍然要派一名代表出來做決定戰,先不說阿爾法是否能夠獲勝,就算是獲勝了他們拿什麼來打贏決定戰,決定戰的人員要以兩隊的獲勝隊員來挑選,如果阿爾法獲勝的話耐德隊只能派出王昆明或李威成,而他們則是修·伍德或阿爾法。修·伍德無力再戰,而阿爾法即使獲勝了也不可能有餘力再戰,更何況阿爾法要勝利的機會微乎極微。
阿爾法向修·伍德露出一個苦笑道:“看來我們要去打敗部戰了。”
修·伍德自然懂得阿爾法的意思,既然打不過不如放棄吧!就算打過了也沒有機會,如此說來菲勒泰斯的棄權好像變成了最明智的抉擇,阿爾法如此的想著,菲勒泰斯正好一臉歉然的走了回來。
“或許他們不會相信吧!我會為了這樣的一個理由而棄權,或許他們不會相信我棄權的理由和我想獲勝的原因是相同的,但就這樣棄權實在是對不起努力奮戰的修·伍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