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似的,有股兇殘勁,幾下以後,展小憐就覺得嘴巴又麻又腫,她頭往後仰,燕回捏著她下巴的手跟著按在她後腦勺,本來是啃著她嘴巴的,一控制了展小憐的腦袋那啃著了一半的興致就沒了,直接往她脖子下面啃,房間就剩燕回一聲接一聲的喘氣聲。
展小憐被捆在身後的手拼命的扭動,燕回直接把她整個人壓在辦公桌上,騰出一手就要扯展小憐的衣服,這動作一出,展小憐就知道他想幹什麼,那種豁出去的勁頭一出來,猛的就抽出一隻胳膊來,胡亂在桌子上亂摸一起,摸到一個圓形的水晶筆筒,直接抓起來,對著燕回就砸了過去,燕回手一鬆,展小憐身體往一滾,直接從桌子上摔到地上,跌下去之前本能的想抓個東西,結果只抓住了一根鋼筆。
展小憐摔在地上,顧不得被摔的眼冒金星,一骨碌爬起來直接就想門衝,幾個因為頭暈眼花的沒分清方向,衝錯了地方,衝過去以後才發現門在另一邊,她跌跌撞撞的轉身,燕回已經從辦公桌後面揉著肩膀繞了過來。
展小憐背頂著牆角,伸手拔掉筆帽,把那隻純金的鋼筆尖對著自己白嫩的脖子,眼神警惕的瞪著燕回,一句話都不說。
這兩人就像在演一出啞劇,整個過程都沒有人發出聲音,就這一通折騰後,兩人皆氣喘吁吁。
展小憐純粹是被累的,剛剛的那個過程花費了她大量的力氣,而燕回,完全是因為想把這女人拆了吞到肚子裡的瘋勁發作了。
燕回微微抬起下巴,眼睛盯著展小憐握著筆尖的手,兩隻手抱在一起,完全擋住了筆尖的位置,燕回慢悠悠的往前走了一步,半響,突然嗤笑出聲:“喲,妞這是要嚇唬爺?”
展小憐並不說話,只是燕回往前一步,她握著筆的手也往上抬了抬,一股血腥味從展小憐的手裡傳出。
燕回停住腳,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輕飄飄的說了句:“妞,跟爺玩真的?”
展小憐依然不說話,手裡拿著的筆沒有半分的鬆懈,擺明了她現在的心態。
燕回晃晃悠悠的往後退了一步,攤開雙手對著展小憐擺了擺,往後退了又退,展小憐從軟軟靠著牆角的姿勢慢慢的站起,頭暈目眩的感覺也慢慢消失,她滿眼警惕的盯著燕回,看著他一步步的後退,堵在脖子上的筆也稍稍拿開一點,然後她慢慢的往門邊移動,一隻沾了血跡的手拉開門,直接衝了出去。
辦公區沒有一個人,展小憐的脖子上有血跡,手上也有,她手裡抓著那隻筆,衝到電梯面前,沒有剛剛好停在十樓的電梯,展小憐直接從旁邊的樓梯衝了下去。
衝到樓下的時候,展小憐差不多癱在了地上,她歇了幾秒鐘,掙扎著衝出了這幢大廈,門口登記的門衛認識她,剛想打個招呼,結果展小憐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
展小憐沒走下多遠,她太累了,完全走不動,最後就坐在大廈前面的那個巨大的標牌面前的臺階上,一隻手裡還抓著鋼筆,一手抹著止不住的眼淚,旁若無人的放聲大哭。
一輛黑色的轎車從大廈後面的停車場開了出來,後車窗被搖下,燕回下車,手裡團著展小憐落下東西和衣服,對著她直接砸了過去:“滾,別出現在爺面前!”
展小憐伸手抹臉上的眼淚,伸手把自己頭上的衣服拿下來,低著頭,把衣服穿在身上,蹲在地上撿一地的東西,收集好了,她抱著手裡的資料,挎著自己的包,直接走了。
燕回站在原地,吐出一口氣,眼看著展小憐攔了輛計程車離開,他幾個大步走過去,伸手一按,計程車剛被拉開的門被他直接按的關了起來,燕回抬腳對著計程車踹了一腳:“滾!”
那計程車司機本來還想下車來理論的,再一看有幾個人高馬大的人正打算圍過來,嚇的趕緊關上門,開車一溜煙跑了。
展小憐的眼泡還是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