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遞交給了少年。
“我老公來的電話!”她立即道:“他是個檢察官,如果你不怕的話,就儘管把我抓起來,等他找到我好了。”
少年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眼波並沒有什麼震動。他將電話裝回隨身包,任由它就那麼響著,然後以眼神示意。
男人們會意,“啪”的一聲,一男人將一塊膠布封在了許一諾的嘴上。
她還沒回過神來,雙眼緊接著也被矇住了,一股強大的力道拖著她往前走去。
許一諾在心中默算時間,大概走五分鐘左右,她聽到開門聲。
“進去吧!”隨著一聲粗嘎的喝令,她的肩頭著了狠狠的一個力道,身子被推倒在地上。
然後,又是一個關門聲。
許一諾在心裡把剛才推她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把人推摔倒有很多種方式,他卻選擇了讓人最痛苦的……臉著地式!
她只覺右邊臉頰連著腦袋都疼,也不知道臉是不是摔腫了!
小子,等姐姐出去,一定雙倍奉還!
她想坐起來,無奈雙手雙腳都被縛,裙子又太過修身,實在是不好動彈。
掙扎了一番都是白費勁,索性就這麼趴著吧。那個少年的幕後指使人,一定會來“看”她的,嗯,用檢查戰利品似乎更加貼切。
只是霍炎在花園等了這麼久,一定非常著急吧!
霍炎,我對不起你,我不該對萌娃毫無戒心的。
哎!
四周漸漸安靜下來,聽不到一點點的腳步聲,許一諾眼前漆黑如夜,慢慢的竟然有了倦意。
那就……先睡一覺好了。
睡一覺起來,也許就有力氣想辦法了吧。
她就這樣進入了夢鄉……也不知睡了多久,讓她驚醒的是一串細碎的腳步聲……
這腳步聲極輕極慢,特別緩慢的朝她靠近,而這腳步的主人似乎有意屏住了呼吸,意圖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換做別人,那肯定是察覺不出來的。
但以許一諾的戰鬥力,比這更細微的動靜,她也能覺察。
這人是誰?
聽得出只有他一個人走了進來,這麼偷偷摸摸的,不會是想要將她秘密滅口吧!
許一諾打了一個寒顫,當即無暇多想,猛烈的搖晃起腦袋來,嘴裡“嗚嗚”的使勁叫著。
她一定要弄些聲音出來,她可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作掉”了……
突然,感覺一隻手觸上了她的臉,這隻手的手感既柔又嫩,而且暖暖的,一點也不像剛才那些男人的手。
許一諾本能的問了一聲“是誰”?不過她的嘴巴被膠帶封住,只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嗡嗡聲”。
“咯咯……”一個笑聲響起。
她愣了愣,這聲音聽著怎麼像小孩子?
正疑惑著,這隻手扯住了蒙著她雙眼的布條,用力的往下一拉。
因為被蒙得太久,她使勁的眨了眨眼,才適應了眼前的光線。
這光線來自牆上的一盞消防應急燈,雖然光線不太強,已足夠她看清周圍情況。
她被關在一個狹小的房間裡,空蕩蕩的,什麼東西也沒有。
接著,她的目光落在了眼前的這張小臉上。
她狐疑的打量他,確定他就是少年的弟弟,剛才靠賣萌裝可憐把她騙至花劍練習室的小男孩!
她對他投以一記深深的鄙夷!
這會兒,他到這兒來,是又準備給她下什麼套呢?
“阿姨,你好厲害!”卻見小男孩用特別崇拜的眼神瞅著她,小手一邊憑空比劃著。
許一諾知道他說的剛才比劍的事,她不想說什麼,因為她的嘴巴被封,根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