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隔日一早,花容丹傾立即離開了別院。
他本想再見蘇流年一面的,但想著可能給她帶來麻煩,便讓下人給他帶了話給花容墨笙,倒是有親自去了一趟修緣的住處。
修緣有恩於蘇流年,便是有恩於他,最後策馬離去。
修緣推開了花容墨笙的房門,一張紙條飄落了下去,拾起來一看,見那字跡一抹淺笑掛在臉上,他當真沒有料到的是原來她的字如此
有趣!但是這紙條裡的內容
花容墨笙淺眠聽到外頭的腳步聲便已睜開了雙眼,明朗清澈地看著朝他走來的修緣,見他將手裡的紙條遞了過來。
“門縫撿來的,應該是給王爺的!”
花容墨笙接過一看,隨即揉成了一團扔到了地上,朝著修緣一笑,“勞煩你一大早就過來!”
以為給他留張紙條道歉,就可以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了?
真是天真!
修緣搖頭,“倒不麻煩,小僧是坐好了早課才來的,請王爺寬衣,讓小僧給王爺換藥。”
花容墨笙隨即脫去了內衫,露出纏著紗布的胸膛,而紗布旁的肌膚白皙溫潤,只是有些地方帶著紅痕。
縱然修緣是出家之人,這兩天給他換藥也見過,但還是忍不住臉上微紅。
那些痕跡,他自是清楚怎麼回使。
修緣小心地將紗布取下,檢視了他後背上的傷勢,見傷勢和前幾天一樣,並沒有多大的好轉,修緣蹙眉,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王爺,可是用過什麼藥,導致脈搏凌亂,就連傷口癒合得都慢。”
“你只管換藥即可!”
修緣聽他這麼一說,也知曉花容墨笙不願意說,便不再問,重新清理了傷口,又上了藥,這才用紗布一圈圈纏好。
這藥為了有利於傷勢的好轉,對於傷口還是有些刺激性的,只是從拔劍到換藥,他所見到的花容墨笙別說哼上一聲,就是眉頭也沒有蹙上一下。
一聲不吭的,噙著如往的笑容,修緣當真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
那時候他也震驚到,畢竟***那麼深的劍幾乎要刺穿整個胸。膛,那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疼,而他卻是眉頭也不皺上一下保持著笑容挺了過來。
那笑容猶如他的面具,阻隔了他的情緒,誰也看不出來。
只是修緣心若明鏡,還是看出了那麼點端倪,那就是感覺到了花容墨笙藏於心中很深很深的仇恨。
將紗布纏好,修緣起身,“傷口已經包紮,王爺還是多注意身子,若是感染了,可就不好!小僧告退!阿彌陀佛——”
在修緣剛離開的時候,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便傳了過來。
“七皇兄、七皇兄——”
花容寧瀾一路跑來,直接推進了花容墨笙的房間內。
氣喘吁吁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嫣紅,整個人漂亮得猶如陶瓷娃娃,紅唇微微張開,花容寧瀾朝著花容墨笙走去。
見是花容寧瀾尋來,花容墨笙只是一笑,便問:“何事讓你慌張如此?”
但其實這話他是白問了,花容寧瀾最近來尋他,不都是為了燕瑾之事?
“七皇兄,給我人馬!大概一百人吧!”
這一次來到陸江城,他是有帶了人,然而找到燕瑾之後,他便讓他們先回去了,誰料到燕瑾當真不住這裡,走了!
他一個人找了幾日,一開始還覺得有趣,然而現在一個影子也沒有翻出來,難免有些著急,便只好求助花容墨笙了。
“你要人馬做什麼?”花容墨笙問道。
“阿瑾又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