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瑾的身份只怕你想破腦子都想不出來!本王暫時不與你說,但早晚你會知曉的,你年紀也不小了,該收收心,別成天貪玩,江山社稷,黎明百姓,都是我們的責任!”
花容墨笙拉開花容寧瀾掛在他脖子上的手,只是立即地那一雙手又環抱在他的腰上,一副耍賴的模樣。
“燕瑾還能有什麼身份?你要不願意說那就算了,但是五十人如何?找到阿瑾,立即把人歸還!”
頓了下,花容寧瀾又道:“若七皇兄不肯借,那臣弟只好自己調九王府的人了!”
只是從皇城那裡過來最少也要等到傍晚了。
他就是一刻都等不急,才過來求花容墨笙的,怎奈他竟然如此小氣,一個都不肯借!
花容墨笙搖頭,淺淺一笑,“你再執迷不悟,本王只好青鳳!”
聽到花容墨笙喊青鳳的名,花容寧瀾有些不好的預感,只得將花容墨笙抱得更緊。
幾分不安地問,“七皇兄,你喚那。狗。奴。才做什麼?”
“來了,不就知道了?”花容墨笙高深莫測一笑。
青鳳很快地推門而進,看著屋子內花容寧瀾如孩子一般,整個人幾乎是直接趴在了花容墨笙的懷裡,而雙手死死地抱在對方的腰上,他行了禮。
“屬下拜見七王爺,拜見九王爺!”
“青鳳,你馬上安排人馬送九王爺回皇城!”
“是!屬下立即去安排!”
青鳳行了禮便退了出去。
倒是花容寧瀾雙眼一瞪,不可置信地轉頭看著已經離開的青鳳,喊道,“死。奴。才,你去哪兒?你若敢找人來,本王先砍了你們的腦袋,扔河裡餵魚吃!”
“本王的手下若是都死光了,那便從你的九王府調過來吧!老九,起來!”
雖然笑若春風,然而話裡已經多了幾分嚴肅。
花容寧瀾依舊搖頭,目光竟然藏著淚花,一副萬分委屈的模樣。
“七皇兄,就你最疼我了,你都不肯幫我,還有誰願意幫我?”
“這一次,你就是跪著求也沒有用處了,還不起身!可是要本王踹你一腳?”
“你踹吧!你要是高興你就踹。我,反正看不到阿瑾還要讓你給派人送回去,我生不如死”
臉一趴已經趴在了他的大。腿。處,雙手還不忘依舊抱著!
“”
對於花容寧瀾的賴皮,花容墨笙當真無語了!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看了看天色,竟然已經快中午了!
她竟然給睡過頭了!
不知道這樣的行為在花容墨笙的眼中是不是逃。避?
蘇流年此時更是覺得心。虛。
看看天色,這個時候,花容丹傾應該已經回去了,沒有來與她辭別,她倒是能夠理解,畢竟現在兩人的關係尷尬著,特別是經過昨天那麼一茬。
想到昨天的事情,她更是覺得頭疼萬分,只不過昨天晚上她寫的那一張道歉信,也不知花容墨笙有沒有看到。
若是看到了,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想到這裡,蘇流年哪兒還有睡意,一番梳洗之後,挑了一件色彩豔了些的衣裳換上,更顯得精神許多。
於是便朝著花容墨笙的房間走去,問了守在外邊的侍衛才知道花容墨笙不在,她想要進去看看,沒想到的是竟然讓侍衛給攔住了!
蘇流年有些惱火,衝著那可憐的侍衛一番大吼:“我可是王妃,那是我丈夫的房間,便是我的房間,為毛我就不能進去?”嘖——。
她都住了那麼多天了,難道他們沒認出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