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你不再是本王的奴隸,而是宋丞相的義女,可是年年,這鏈子拿掉不代表你的身份就變了,生,你是本王的人,死,你也得做本王的死人!莫以為是宋丞相的義女就自由了。”
脖子上頓時輕鬆了許多,蘇流年看著那落在地上的簾子,那戴在她脖子上的鏈子已經跟隨了她四個多月了,期間也就前不久解開了兩次,而那兩次都是因為
想到這裡,她臉上染上了層胭脂紅,神色幾分不大自然。
“想起前兩次?不如今晚本王再努力伺。候你,可好?”
輕柔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蘇流年只覺得一陣酥麻從她敏感的耳邊泛開,立即後退了一步。
這人的心思還真是毒,她在想什麼,竟然都能叫他看了個清楚。
“王爺答應過我,辦好了此事,帶我出王府的,難道想要出爾反爾?”
蘇流年輕巧地轉移了話題。
最近與他說不上三句話,就要扯到那一方面去,真是愁人。
傳聞他不舉,好男色,喜居於人下。
去死吧!
傳聞都是假的。
花容墨笙點了點頭,“剛剛表現不錯,成,本王帶你出去走走!不過今晚你是逃不掉的!”
只要他想要的,就一定會得到,她也不例外!
想轉移話題,那也要瞧他肯或不肯
蘇流年無語了,這個男人當真腦子裡住滿了淫(YIN)蟲。
當即也不發怒,有些事情既然逃不掉,那就順了對方的心意。
何必最後為難了自己。
隨即一笑,“那王爺明早可要記得讓人熬好了藥,還有此事可要隱秘些,讓他人知曉王爺並非不。舉,甚至夜夜與他的奴隸纏。綿。悱。惻,甚至還熬上了避。孕湯藥,怕要讓人對王爺起了疑心。”
花容墨笙笑看著眼前的女人,順手將她摟進了懷裡,不懷好意地問:“年年,要不要我們先纏。綿。悱。惻一番再出門?”
蘇流年也不推不拒,直接將臉貼在了他的懷裡,深深地吸了口氣,一臉的順從。
“再不出門天都要黑了,走吧,好久沒有出去聞聞外頭的空氣了。”
低頭含上了她的唇,一番纏綿之後,花容墨笙才放開了她,見她不過一記親吻,神色已經迷離一片,腳步都站不穩,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的身上。
不禁一笑,在她的腰上輕掐了下。
“走吧,若是走不動,本王不介意親自抱你。”
蘇流年哪兒丟得起這麼臉,當即甩了甩頭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一手抓在他的手臂上。
調整了下氣息,才微微喘息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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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本以為只有她與花容墨笙出王府,沒想到畫珧也跟了出來。
畫珧見她自然是當情敵一般,蘇流年笑了笑,也不大去理會。
清者自清,身子有染,不代表心也有染。
她的心,目前看牢得很,有些人她駕馭不了,便不會去妄想,否則輸得一敗塗地的只會是自己罷了。
可是有些事情自己不想去理會,難免他人不會主動找上來。
“聽聞蘇姑娘今日認了宋丞相為義父!看來此事是真,連鏈子都拿了下來,身份頓時尊貴了不少啊!”
畫珧面容帶笑,一手搭在了花容墨笙的肩上,那笑,卻是輕佻的,藏著別樣的風情,而話語如帶了刺一般。
“承蒙王爺與宋丞相厚愛,才有今日的流年。”蘇流年笑了笑,若可以這些“厚愛”她當真不想要。
誰知道他們在盤算些什麼,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