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是他第一次帶人過來,有個人可以說說話,確實比以前安安靜靜地好。
蘇流年笑了,“只要王爺想讓我活到明年今日,那麼我一定會很堅強地活著!”
能輕易取掉她生命的人,也只有他花容墨笙了,其它人,至少不會動不動想要她的小命,不過有兩個人是例外。
一個是花容寧瀾,一個是畫珧!
不過一言一語對話中,蘇流年也算是轉移了些注意力,心中不再那麼害怕。
靠於他的懷裡,緩緩地閉上雙眼,夜很靜,可以聽到那堆篝火燃燒的細微聲音,風很輕,很柔,而懷抱一陣溫暖,甚至讓她產生出安全的感覺。
睡去之前,她想,這或許是錯覺吧!
花容墨笙靠在墓碑上,藉著燈火看著那上面如血刻畫上的字,淡淡一笑。
這仇,他會報,不論發生什麼樣的代價。
他花容墨笙在乎的人不多,卻一個個離他而去,這樣的痛與恨,敢讓他承受,他就讓對方好好地也承受著。
目光最後還是移到了蘇流年的臉上,見她已經睡著,花容墨笙伸手抓過落在一旁的披風,將她嚴實地裹好。
蘇流年。司徒珏。
這兩人的關係,可是與他猜測的有關?
再過些時間就能水落石出了。
目光復雜,輕輕嘆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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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容墨笙之墓,蘇流年沒有問出更多的答案來。只知道那裡面確實躺著一個人,可能那個人真叫花容墨笙,已死去多年,應該是七王爺花容墨笙所在乎的人。
因為每一年的今日,花容墨笙都會過來陪他一日。
具體那人的身份,還是一無所知。
花容墨笙離開的時候拍了拍那一塊墓碑,笑道,“兄弟,明年再來看你。”
於是蘇流年清楚了一件事,裡面躺著的人,是個男人!
有可能與他感情甚好,猶如親兄弟一般。
空氣清新,野花怒放,是一種極為和諧安寧的場面,馬車緩緩地行駛著,蘇流年見外邊天氣晴朗,便坐於花容墨笙的身邊。
見尊貴如他,竟然也會駕駛馬車,倒是有幾分羨慕,便道,“有時間的話,教我騎馬,駕駛馬車如何?如果你沒時間,找其他人教我怎麼樣?”
等她學會了,將來想要逃,騎上馬兒跑得如風一般,讓他們連個影兒都追不著。
花容墨笙搖頭,“教會了好方便你逃?那本王豈不是自搬石頭砸腳?這樣的虧本事情,本王向來不做。”
她想想而已,做什麼他就能瞧個清楚?
這個男人
太可怕了。
“不教就不教,本姑娘還不稀罕呢!”
她高傲地撇過了臉,看著生機勃勃的景色,廣闊的天與地,心胸也不自覺地寬鬆了許多。
這樣的美景,還真是在現代很少能瞧見的,碧草連天,芬芳氣息,蝶舞蜂飛,好不熱鬧。
想到一首老歌,歌詞還勉強能夠記全,忍不住地放聲唱道:“快樂人兒快樂在,快樂人兒快樂在,青春換了新衣裳,隨愛飛到西隨愛飛到東,隨愛飛向彩虹。我對著天空許下海誓山盟,願生命美麗與共,陪你去乘風陪你去尋夢,感覺如此拉風,我就是主人翁。青春不瞎蒙,瞎蒙就空空空,怪怪隆的咚達,high到最高峰,high到最高峰!”
歌聲如詞裡帶著幾分俏皮,曲調更是洋溢著滿滿的自信與快樂!
花容墨笙見歌還能這麼唱,微微一笑。
“倒是不錯,再唱首來聽聽,本王還以為你就除了脾氣差,什麼都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