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收了起來,藏於一堆書籍之中,這才道:“進來!”
千秀推門而入,行了禮才說,“畫珧公子,燕公子他”
“他用過早膳沒?”
未等千秀說完,畫珧幾分懶散地開口打斷了他的話。
千秀點頭,“剛用過!喝了一碗銀耳蓮子粥。”
還是他以死相逼。一碗
那麼少,莫非怪他沒有親自動手?
誠意不夠?
可想到燕瑾那倔性子,能喝上一碗,已經實屬不易了,眉頭微微蹙起,而又鬆開。
畫珧看著眼前清秀漂亮的少年,微微一笑才道,“何事,你說吧!”
千秀便將剛才燕瑾讓他帶的話一句不餘地說了出來。
“大爺”
畫珧笑了,“不過有改進,不再是自稱老子了!”
大爺就大爺吧!
長得好看的男人就是大爺!
想燒這王府,其實他比誰都想燒燬了它,燒燬了這裡的一切,什麼深仇大恨,一併燒燬個乾淨。
如此一來,花容墨笙或許就會願意與他離開了。
是該去看看他了,也不知道現在的他憤怒成什麼樣了!
畫珧點頭,起身朝外走去,千秀在後面立即跟上。
燕瑾冷眼地看著畫珧朝自己走近,清澈的美麗雙眸微微眯起,帶著冷意,唇角勾起憤怒的笑容。
“畫珧,你還不快把我給放了!”
畫珧朝他走近,輕託著好看的下巴,清雅一笑,欣賞著燕瑾的怒容。
卻是發覺眼前這個男人不論是冷漠的憤怒的或是顯少見到開心的時候,都是如此動人,美得震撼人心。
面對他這樣肆。無。忌。憚的打量,燕瑾皺眉。
“死變態,有種你把老子放了,老子跟你打一架!”
畫珧緩緩搖頭,“少爺我不喜歡打架!不過床。上大戰幾回合,倒是興趣得很,你要嗎?”
與其那麼打架還不如直接滾床。上去。
“你!”
燕瑾氣結,遇上什麼人都好,惟獨遇上這樣的人,讓他不懂得如何招架。
他還寧願自己被花容寧瀾給囚。禁了,至少那人禁不起激將法。
但是眼前這人,早已就是個人。精!
甚至簡單的幾句話就能將他給堵死!
救人不成,還落入他的手裡,燕瑾撇過了臉,漂亮的臉上蒙上了怒意。
畫珧見他生氣,眉頭一皺,坐在了床上,輕嘆了一聲。
“本少爺也不想對你怎麼樣的,就是想看看你,燕瑾,留下來吧!只要你答應不走,我就放了你!”
他不過是因為欣賞,看到好看的男人就忍不住想要佔。為。己。有,可這樣的佔。為。己。有並不似如他所表現出來的那樣。
畢竟
心底裡住著一個人,佔據了太大的位置,他畫珧再花,那也不至於觸及自己的底線。
燕瑾突然轉頭一笑,看著畫珧的手,那怒意迅速地斂去,取代的是他那一臉純澈乾淨的笑容,酒窩淺淺,卻是那麼甜。
這樣的笑容甜到畫珧的心,微微一窒,幾乎要恍惚了心神。
“把手伸過來如何?”
燕瑾輕笑,帶著無邪,那是隻有在蘇流年面前才能笑得如此的自在。
“”
畫珧雖然不清楚他想要做什麼,卻還是把手真給放在他的面前。
只是在下一刻燕瑾的靠近時,突然地又把手給縮了回去,輕笑道,“以為我不清楚?你這是想咬我!”
這一招,小時候花容墨笙對他使出了千百次,可每一次他都知曉後果,就還是心甘情願地上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