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被咬,卻是被咬得相當開心。
但是這些,終歸是小時侯彼此都還是小胳膊小腿的時候了。
然而燕瑾咬他
罷了,必定得少上一塊肉。
見自己的詭計被他識破,燕瑾白了他一眼,也懶得再說上一句話。
話不投機,半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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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蘇流年腳上紮了不少的刺,還未挑掉,不能下地行走。
花容墨笙也不急著趕回王府,便找了最近的客棧,將她安頓下來,這才讓人給準備了銀針。
她第一次被紮了這麼多的刺,儘管挑出了大半,可還有一大半扎進了肉裡。
不碰微疼,不小心碰著那可是鑽心的疼呀。
都說十指連心,她這腳底板面積可比十指大。
看著那細長的銀針,蘇流年的心底還是有些悚然。
挑刺得講究技巧性,輕點挑不出來,重點疼得要死,還能挑出血來。
雖然之前拔掉那些尚未全根扎進去的刺兒並不算太疼,可是現在這用鎮挑掉,光是想想她就覺得一陣肉疼揪心了。
花容墨笙淡淡地瞥了眼她恐懼的樣子,抓起她的一條腿擱在大腿處,這才抱著她的腳正要開始挑刺的時候,蘇流年迅速地把腳給縮了回去。
“那個還是我自己來吧!”
力道的輕重她自己控制,心裡還有些底,讓他來
實在是沒底到心慌,誰知道他會不會惡毒地順帶扎她幾下!
花容墨笙也不與她爭,就把針遞了過去。
“那你好好挑吧!”
接過銀針,這才抱著自己的腳丫子艱難地開始行動,那些刺肉眼看得並不是很清楚。
好不容易才挑出一根,已經疼得她淚眼汪汪的,並且流出了血。
她只能抓來一旁的絲帕擦,不小心又碰到其它紮了刺的地方,便開始扯著嗓門一陣猛叫。
花容墨笙見她如此,只是如看好戲一般,這個女人壓根就不信任他,挑個刺兒也不肯信任!
放在其他女人的身上,怕已經是感激不盡的,惟獨她如此。
王妃的頭銜她不要,想著的從頭到尾只有離開。
真以為離開得了嗎?
只要他花容墨笙一日不肯放手,她就走不了。
“啊——”
蘇流年又大叫一聲,只覺得腳底一疼,那細嫩的腳上已經溢位了不少的血跡。
而從剛才到現在她也只挑掉了三根刺兒,每一根出來都是帶著血,那尖銳的疼牽引著她的每一條神經。
這一回花容墨笙輕笑出聲,見她疼得又喊又叫的,臉上還掛著淚水,一副楚楚的樣子。
忍不住道:“依照本王看來,你挑掉一根刺兒最少要尖叫三聲,挑完你兩隻腳上的刺兒,便是喊破喉嚨之時!不過這麼尖叫委實沒有床上叫的好聽。”
淚水晶瑩地含在眼裡,委屈地朝他望去,臉上卻是浮起一片微紅,沒事他想到***做什麼?真是
不要臉!
不過挑根刺兒,確實挺費力氣的,挑了三根到現在都花了快要半個小時了。
等到把剩餘的刺兒挑掉,估計得挑到明早了。
她把手中的銀針遞了過去,“要不你幫我挑吧,那個輕點,很疼的!”
花容墨笙沒有接過銀針,只這麼略帶笑意看似溫和地看著她,真是一身狼狽。
頭髮散落,還帶著枯草,小臉上又是淚水又是灰塵的,跟花了一樣,身上白色的衣裳有幾處破了染上了不少的灰塵與血跡,雙腳也是滿腳底的刺。
可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