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善良,善待於身邊的人,哪怕是身份卑。賤的下人,在她的眼中也是平等的。
所以才告訴她這一則訊息,也如他所想象的那般,激。動而高興。
蘇流年聽聞問書沒死,又聽他說問棋也可能沒死,此時問琴若是白衣衛那麼也沒有太大的驚詫,花容墨笙派來伺候她的人自是不簡單。
但是滿心裡卻讓這訊息塞得滿滿的,滿是喜悅之情。
花容丹傾見她開心的樣子,心裡也覺得甜絲絲的,忍不住地想要笑。
白衣衛於他的身後,而他的身子自然是正好遮住了她們的視線,所以握著蘇流年的手,她們自然是沒有瞧見。
若不是有她們在,還要顧及到花容墨笙,這個時候他真想將她抱在懷裡,狠狠地吻她的唇,再一次品嚐她的味道。
只是正當兩人開心的時候,亭子外傳來了一聲鄙。夷而調侃的聲音。
“吃著碗裡,看著鍋裡,心裡還想著籃子裡的,只怕做夢還有更多吧!嘖嘖——七王妃好生風流呢!”
蘇流年聽到聲音,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而花容丹傾卻是將她的手握住,而後,才緩緩地鬆了手。
兩人朝著亭子的另一邊望去,只見花容墨笙與畫珧兩人正朝著亭子走來。
蘇流年雖然欣喜著,但是一見到花容墨笙那一張帶著笑意的臉,目光卻是如此凌厲。
心裡還是“咯噔”了一下,好戲來了,她的好戲好了!
這一回還讓他抓到與花容丹傾握手的舉止,看來真要掉一層皮了。
雖然她是因為激動才如此,一個握手真的於她來說沒有什麼,可是確實握了手,在這一群思想古板的男人面前。
倒是花容丹傾顯得特別淡定,淺淺地笑著,朝著花容墨笙行了禮。
“臣弟見過七皇兄!”
兩人入了涼亭,花容墨笙先是走到蘇流年的身邊。
帶著幾分警告意味地看著她,見她倒是衣裳整齊,只是在看到她藏在長袖內的雙手,目光瞬間又凌厲起來。
膽敢碰。他的東西!
朝著花容丹傾望去,卻見他淺淺笑著,卻是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
“民間有句話,嫂溺不援,不知道十一是沒有聽說過嗎?可需要本王再給你好好解釋一下?”
花容丹傾搖頭,“臣弟倒是有聽過這麼一句,嫂溺不援,是豺狼也!”
“那可有聽過男女授受不親,禮也!”花容墨笙又問。
“聽過!”。
花容丹傾淺淺笑著,又說,“剛才七皇兄有所誤會了!臣弟握到流年的手”
未等花容丹傾解釋完,花容墨笙已經打斷了他的話。
“流年流年的,這閨名豈是你能喊的?按身份來說,她是父皇下旨指婚於本王的女人,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本王冊立的七王妃,你可得喊她一聲七皇嫂!”
蘇流年垂著頭,雙手絞著手指頭,看來這一回完蛋了!
此時見花容墨笙這麼笑著咄咄逼人的樣子,她確實想替花容丹傾說上幾句話,又怕自己開口了,將他惹得更不開心,反而是搬了石頭砸了彼此的腳。
七皇嫂
花容丹傾的臉變得有些慘白,他怎麼可能喊得出這一聲呢!
但是花容墨笙卻是句句有理!
瞥了一眼在一旁垂著臉的蘇流年,花容丹傾斂起了自己的情緒,恢復之前的淺笑。
“叫習慣了,還望七皇兄不與臣弟一般見識。許多日未曾見過七皇兄與畫珧公子,不如,一起喝幾杯如何?”
他只有先把花容墨笙弄走,免得蘇流年在這裡忐忑不安。
畫珧雖然想要看好戲,但是也不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