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碰。著的時候,將那塊雞腿給夾了過去。
花容墨笙將碗裡的雞腿往碗內一放,才說,“別用你那雙被別的男人碰過的髒。手摸本王的食物!”
“你果然知道!”
縮了回手,蘇流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今日一事,問琴定是與花容墨笙說起了蘇燕的存在。
今日出王府,她只有與蘇燕握過手,花容墨笙會這麼說,必定是猜到了蘇燕就是燕瑾了。
花容墨笙喝了口酒才說,“本王不如你想的笨,年年,本王說過你的一舉一動,都逃脫不了本王的雙眼,不論什麼時候!”
他突然目光放柔了看著眼前神色哀怨淡然的蘇流年,又說:“當然,本王若是哪一日死了,必定就不會再知曉你的一切了。”
死了
不知道什麼原因,聽到他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微微一悸。
蘇流年不解向來傲然、腹黑且自信的他,為何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死了甚好!也好讓我過過寡。婦的癮!”
卻是當作無所謂一笑,微微一聳肩,似乎想要以此來掩藏心中的不適。
花容墨笙沒有說話,只是安靜地吃著,他吃得很慢,也吃得很少。
吃了快半個時辰,這才在每盤菜上都夾了一兩口吃,又喝了幾口湯,兩杯酒。
接過身旁伺候的問琴遞來的絲帕擦了擦嘴,在看到前面不遠處那一抹淡淡的身影,他輕笑了一聲,讓問琴去多準備了只酒杯。
花容玄羿緩緩地走了進來,看著桌子前面對面的兩個人,笑道,“七皇兄,何時你也如此惡趣味了?竟然讓個女人看著你用膳,瞧七皇嫂的口水都流了一地。”
七皇嫂
蘇流年雖然不屑於這些稱呼,但是不可否認的,這還是她那些名義上的小叔第一個承認她的身份,喊她一聲七皇嫂。
花容玄羿於蘇流年來說雖然也有不良記錄,但或許有花容寧瀾的強烈對比,對他的印象倒也比對花容寧瀾的好上許多。
於是自是端起了大嫂的架子,“八王爺坐著吧!”
說著甚至主動地替他斟了杯桃花釀,立馬就接到了花容墨笙極為不悅的目光。
“謝過七皇嫂!”
花容玄羿朝她一笑,態度還算恭敬。
聽得蘇流年眉開眼笑的,壓根不將花容墨笙那不悅的目光放在眼裡。
“別得意忘形了!”花容墨笙淡淡地提醒。
花容玄羿喝了口酒,才說,“七皇兄,今日臣弟過來是有煩惱之事,想找個人傾訴,本想去找老九的可是老九近日來脾氣陰晴不定,耐心更是全無,此事也不好直接找十一,這事情更是不適合與太子傾訴,所以便來了。”
花容墨笙打量了幾眼花容玄羿,才緩緩地問:“何事能讓你如此為難?在本王面前有話直接吧!”
蘇流年見兩人都沒有要讓她離開現場的意思,便乖乖地坐著,打算聽聽什麼事情能夠讓花容玄羿為難。
印象中的花容玄羿倒是沉穩,甚至讓她有一種精英的感覺。
他算是低調,可是蘇流年清楚這麼一個人必定也是不簡單的人物。
嘆了口氣,花容玄羿帶著幾分少有的嚴肅。
“前日,母妃得罪了德妃娘娘,此時已經快是德妃娘娘的肉中釘眼中刺了,母妃擔心德妃娘娘會對她不利,所以讓臣弟給她想想法子。”
得罪
花容墨笙自然是清楚深宮內女人之間的得罪是為何,只怕是因為爭。寵吧!
正如當年
想到當年一事,花容墨笙輕蹙眉頭,一抹恨意從他的雙眸中一閃而過。
花容玄羿低頭喝酒並沒有看到,但是蘇流年正坐於花容墨笙的對面,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