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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的時候,神奇地看到那兩扇倒下的房門已經被換了下來。
兩扇嶄新的與之前一模一樣的雕花房門已經重新安裝了上去,房間內的狼籍也一併清理乾淨。
就連桌椅也已經按照之前的擺放擺得整齊,被花容墨笙扔在一邊的那一條皺巴巴的衣裳也已經收拾走了。
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然而花容墨笙對她所做的一切,她卻是印象深刻。
筋疲力盡地往著床上一坐,兩餐不吃,甚至是滴水不沾,雖然不是很渴,可是已經餓得發虛了。
這身子本就虛弱,又幾次受傷失血,更是禁不起餓。
外頭,問琴已經端來了早膳,往桌子上一擱,勝了一碗,才說,“王妃,粥已經熬好了,快來吃吧!”
蘇流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走到了桌旁,一揮手,早膳落了一地,粥全都灑了出來,一地的陶瓷碎片上粘滿了粥。
“出去!”。
她第一次在一個丫鬟的面前發如此大的脾氣。
問琴也是第一次見她如此,愣了些時候,才默默地蹲下了身子,收拾地上的那一片狼籍。
“出去!沒聽到嗎?我這裡不需要有人看著,問琴,你出去!”
問琴也沒有說什麼,起了身,朝她點了點頭,這才轉身離開,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論她說了什麼,王妃都不會聽進去的。
屋子內,又剩餘蘇流年一個。
她懊惱地將身子再一次橫到床。上,似乎只有在上面,整個人才會好受一些,只是當她聞到那一股桃花香,突然地覺得壓抑煩躁。
蘇流年深呼吸了口氣,突然開口高喊,“花容墨笙,你王八蛋,將來生個兒子沒。屁。眼!”
“哈哈哈哈”
門外,傳來了清朗的笑聲,而後,一身玄色的花容墨笙走了進來,見到一地上的狼籍,還有橫在床。上沒個形象的女人。
“本王將來生個兒子沒。屁。眼,那還不是你生的?如此惡毒,詛咒自己的兒子,你良心可過得去?”
“呸——誰要生你的兒子了?”
蘇流年立即反駁,“花容墨笙,你找別的女人生去吧,老孃還不稀罕給你生兒子!”
聞言,站於旁邊的花容墨笙笑了,輕輕的,暖暖的笑著。
“讓別的女人日夜與本王躺在一起,還給本王生兒子,她的孩子還得喊本王一聲爹,你受得住?”
“嘖——”
蘇流年冷冷一笑,坐起了身子,卻是離他遠遠的。
花容墨笙坐於她的身邊,輕嘆了一聲,摸了摸她散亂的長髮。
“年年,沒鬧了!昨晚弄。疼你了吧!”
不理她的掙扎,花容墨笙握上了她的手,將昨晚被他綁上的雙手審視了一遍。
雙手的手腕上還殘留著明顯的紅。痕,從懷裡掏出一隻小小的瓶子,他倒出了些藥塗在了上面。
蘇流年怒視著他,眼裡幾乎是迸出了兩朵小小的璀璨的火焰。
這個男人現在又是什麼意思了?
凌虐了之後再給糖果吃?
真當她蘇流年是不懂事的三歲孩子?
“花容墨笙,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蘇流年冷冷一笑,看著眼前神色溫柔,笑容清雅的男人,此時正專心地給她上藥。
擦完了雙手上的傷,花容墨笙又去抓她的腳,脫下繡花鞋,脫了羅襪,將她秀氣的腳踝握在了手裡。
他並沒有急著上藥,而是輕撫著她的腳背,目光落在了她潔白勻稱的腳趾處,她的腳很小,腳心一片潔白細嫩,握在手裡,掌心裡一陣柔。軟與光滑。
花容墨笙輕輕地嘆了口氣,最後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