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的時候,這裡房間多的是,她隨便找上一間窩著豈不更是舒服!
花容墨笙來別院裡休養,他能有什麼病痛可休養的?
只怕是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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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花容墨笙在反覆醒來又睡去的等待中,還是沒有等來蘇流年。
反而整個人覺得一陣昏沉,他伸手搭上了自己的額頭,卻是不小心碰到了那一處傷。
只是儘管疼著,他依舊是眉頭不皺上一下,但是掌心下的感覺已經告訴了他結果。
發燒了!
花容墨笙笑了笑,笑得幾分無奈。
本可叫上青鳳的,只是固執的躺在這裡等一個人。
他突然想要她的關懷,僅此而已。
正當這時,聽到窗子外有細微的聲音,那絕對不會是青鳳或蘇流年弄出來的聲音!
花容墨笙帶著幾分警惕卻是緩緩地閉上了眼,他倒要看看對方是誰!
窗子被推了開來,帶著輕微的聲響,而後一道黑衣人輕巧地落了地,幾乎是無聲地走到了床。邊。
先是藉著外頭的月光將床。上的人打量了一遍,見他並沒有醒來,一手輕輕地搭上了對方的脈搏,一會便又放開,而後迅速離去。
當黑衣人離去的時候,花容墨笙便睜開了雙眼,一抹似是洞悉一切的笑意浮在眼中。
黑衣人是誰派來的,他能不清楚嗎?
沒有殺氣,只是過來確認他是否生病,怕也只有花容丹傾了!
若是他人派來的,那必定是直接想取他性命。
為防止他人的猜疑,他特別服用了藥,使自己的脈搏感覺起來紊亂,也正因為那藥效猛了些,此時高燒,怕是沒那麼輕易褪去。
花容丹傾的做法,或許較為單純,只不過
一想到蘇流年的心思在他的身上,這個人,他不得不除!
蘇流年並沒有回去,桃花樹下走了許久的路,走了許久,走到覺得疲倦了,隨便找了間房間就窩了進去。
可憐青鳳勸她不動,差點一手劈暈了她,將她直接扛回花容墨笙的身邊。
而見她單獨處於一間,這裡護衛本就不多,他豈能安心讓她一個人獨處此處,只得徹夜守在房門前,心裡又替花容墨笙一番打抱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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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蘇流年算是睡到了自然醒,只覺得一陣神清氣爽的。
一晚上睡在這屋子內,敞開著窗子,桃花香縈繞於空氣中,倒是助於她的睡眠,此時只覺得肺腑之中一片舒坦。
起床伸了記懶腰,朝外開了門,見是青鳳站在那裡,心裡一暖。
莫非
他昨夜在這裡守了一夜?
帶著歉意抓了抓頭,蘇流年輕輕一笑,“你昨夜一直都在這裡守著?”
“沒有!”青鳳直接否認。
見她如此,蘇流年輕聳了下肩,她自是清楚青鳳的脾氣,越是否認,證明他在說謊。
“其實你可以不用這麼守著,我的命跟你一樣,夜晚通宵達旦,對身體不好,以後還是早些休息吧!”
說完,她抬腳走人。
青鳳微微愣了一下,而後跟上了她的腳步。
梳洗完,已經有丫鬟給她準備了早膳,這裡的早膳倒是豐富,一點都不比王府裡的伙食差,剛喝了口粥,想到對面的位置是空著的,她緩緩地放下了手裡的碗。
見青鳳幾乎是鐵著臉色朝她瞪來,蘇流年雖然有些拉不下臉,但還是朝著旁邊的幾名丫鬟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