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差錯,蘇流年也顯得著急。
杜紅菱道:“清月那丫頭突然病了,暈倒了人事不省呀!”
“什麼!”
蘇流年差點就大叫出聲,第一個環節是青梅彈琴,第二個環節是千紫唱曲,第三個環節是清月一舞。
本打算來個技壓全場的,結果這個時候說她病了!
這讓她去哪兒找人代替?
蘇流年心底也急,真是的,什麼時候不病,偏等現在才病,這不是擺明了砸她場子嗎?
青梅之後是千紫,千紫之後就是清月了。
“怎麼就病了呢?昨日不都好好的,早上看著也挺精神的呀!”
蘇流年不解,那什麼破身子骨,說病就病,這讓她如何做事?
這開業第一日就遇上這樣的事情!
昨日已經說好了今日清月也會出場的,而且以昨日遊街的形式來看,她的人氣是最高的,今日若是不出場子,怎麼都說不過去的!
杜紅菱也急,“是說昨日遊街吹了風,感染了風寒,早上已經有所不適,但沒太在意,誰能料到這個時候出這樣的岔子呢!”
怎麼辦才好?
蘇流年當真急了,想了幾個法子都覺得不妥,這青樓裡的人已經除了他們三個模樣好,其餘的人實在搬不上臺面去。
清月的舞蹈跳得極好,身體輕盈,幾個旋轉都做得特別到位,此時找其它人壓根就不成,再者衣裳也是訂製的,一襲如梨花一般的衣裳。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
杜紅菱急得團團轉,卻也想不出法子來。
“蘇妹妹呀,你說怎麼辦?這丫頭、這丫頭,怎麼偏偏這個時候生病?還讓不讓人活了?”
這些日子舞蹈的排練,她也是有見過的,偶爾興起時,跟著清月學,幾個動作倒是記得清楚。
一舞下來,倒是可以清楚地記得,但是遠遠還不及清月跳的好。
只不過那時候她一身男裝,跳起那麼柔媚輕盈的舞蹈,總覺得怪異了些。
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將那一支舞蹈細細琢磨了一遍,因為剛學倒是清楚得很,咬了咬牙,終於下了決心。“我上!快點給梳妝打扮!”
找不到人頂替清月,只能她自己上了。
“蘇老闆要上?”
杜紅菱一怔,帶著幾分不可置信。
“怎麼,難道你來上嗎?”
蘇流年見她還愣在那裡,反問。
“別開玩笑了,我這把老腰,哪兒折騰得起,再說我這副樣子還不嚇死那些人。”
杜紅菱立即搖頭,“可是那一支舞蘇老闆可跳得來?”
“跳不來也得跳,總不能就這麼罷了?快去準備!”
杜紅菱還是猶豫了,“但是清月的臉與你的一點都不像呀!”
蘇流年胸有成竹地咧唇一笑,“面紗一蒙,誰還能看得出來我是誰?”
現在只要她能把這一支舞蹈隨著音樂的旋律跳好就行,不過心底還是特別緊張的。
場子內,青梅一曲已經彈奏到了尾聲,蘇流年望了一眼,再不快些打扮,那就什麼都來不及了,當即抓上了杜紅菱的手。
“還不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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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男裝,換上那一襲雪白如梨花一般的衣裳,袖子寬大,展開如一隻翩然要飛起的蝴蝶。
薄薄的輕紗幾許透明,隱約可見裡面勻稱的手臂,她以往經常穿著無袖,偶爾天熱也有穿過吊帶,此時透明些她倒也不排斥。
這一身衣裳雖然是為清月量身訂做,但是蘇流年的身段本來就好,此時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