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有別,主子的地方,豈是他能去的地方。
蘇流年也清楚青鳳的脾氣,見他不肯,便折身回來尋了只包袱,正是青鳳的包袱。
她從裡面尋找了一件還算厚實的披風,遞了過去,為防止他拒絕,又將車門關上。
青鳳看了一眼手裡的披風,有些發愣,本想說不用的,但是見車門已關,只得作罷,對著手中那一條墨綠色的披風露出一笑。
似乎,這個王妃與他之前的印象有些改變,也似乎,不為美色或權勢而留下。
或許,真正適合花容墨笙的女子,就如她這樣的。
看了看天色,還早著,還能再眯上一會。
外頭吹進來的風讓花容墨笙倍感不適應,睜開清亮的雙眸見蘇流年已經穿戴整齊,帶著幾分惋惜,只好道,“脫了,再給本王暖。床!”
昨晚在半夜之後,他倒是睡得很是安穩,蘇流年竟然用身子溫暖他,這一點確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心裡更多的是暖意。
當蘇流年拿開他手的時候,就已經醒來了,只是裝著睡沒有出聲。
沒過多久就聽到解開衣裳的聲音,再之後,便是來脫。他的內衫,敞開胸。膛之後,她柔軟的身子就貼了上來。
那時候,他甚至可以明顯得發覺自己身子的變化。
而後是溫潤柔軟的唇瓣在他的鎖骨間停留了好長的時間,那時候他甚至想過將她壓。在。身。下,為所欲為。可最後,花容墨笙還是沒有那麼做,而是享受她難得的體貼與關懷。
脫。了
他說脫。就。脫啊!
她都已經裸。睡一整晚了!
蘇流年搖頭,“你若還覺得冷,我去給你再找找毯子!”
蘇流年的雙頰有些泛紅,他剛所說的是再給他暖。床,而非暖。床!
再
難道她昨晚所做的一切,花容墨笙都曉得!
不過仔細一想,花容墨笙向來淺眠,昨晚他那麼大的動靜,他豈會不曉得!
必定是在裝睡!
真是太無恥了!
一想到整個脫。衣的過程他都清楚,蘇流年更覺得臉上燥。熱得緊。
花容墨笙見她要走,立即伸出了手,“你又不是沒做過,再脫一次也是脫!”
更何況她的身子,哪一處地方他是沒見過的?
他的手比平時還要。燙,此時握在她的手上,蘇流年有些戰慄。
暗罵自己沒用,連摸個手她都覺得渾身燥。熱,昨夜光著身子將他抱著,她都不覺得怎麼樣呢!
見此,花容墨笙只能扮柔弱了。
“咳咳咳、咳咳”
他輕咳了幾聲,鬆開了蘇流年的手,捂在胸。口處,雖然噙著淺笑,雙眸卻是一片失落。
見他咳嗽蘇流年忙想去倒水,卻聽得花容墨笙又咳了一聲才說,“本王不渴,只是覺得冷,罷了,你若不肯暖床,本王自是不會逼迫你。”
聽著外頭淅淅瀝瀝的雨聲,這雨還真不小,這一路上,怕真要耽擱不少時日了。
不過最後剩餘這兵器,一取到兵器,他就可出兵,指點江山。
他等了多少年,那一刻,就要到來了。
不過出兵之前,他想再去看一看花容墨笙。
可惜,他的母妃連塊墓碑都沒有,一點點都沒有留下。
否則,他就能告訴她,這仇他非抱不可,所有搶奪走他們一切的人,必定皆不得好死!
不論對方是誰!
那目光本是落寞,可蘇流年卻在瞬間的時間裡瞧見了濃烈的恨意。
那是一種她並不陌生的目光,很多次,她都在花容墨笙的眼光中瞧見,雖然很短暫,甚至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