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她的錯覺罷了!
蘇流年輕笑,一次一次地經歷,倒也不是忍受不了,況且她已經做足了最後的打算。
把這恩報了吧!
他要兵器,她幫他。
還能被利用,至少可證明自己活著還是有價值的,既然有價值,花容墨笙就不會讓她就這麼死了。
聳肩一笑,她覺得自己輕鬆了許多,可細細體會,又覺得沉重無比。
與他的日子,有一日算一日,開心就好!
“不說這些沉重的話題了,月有陰情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把每一天都開心度過就好!也不枉來這裡走了一遭!”
能讓她重生,她本該就要感激不盡,好好珍惜這得之不易的生命。
握著花容墨笙的手,如果不是他現在有傷,她真想讓他揹著,他的背趴著很舒服。
只不過花容墨笙是什麼人,她在想什麼他自是曉得。
想起背上的傷,他道,“上來吧,本王揹著你走,這裡泥濘,萬一你摔傷了,誰來照顧本王的生活?還給本王增加了麻煩。”
說著他已經在她的面前彎下了身。子,正是她可以趴上去的高度。
他寵她,一直如此。
而且只寵她一個女人。
蘇流年看著彎身背對著她的花容墨笙,有些吃驚於他的行為。
知道他有傷在身,而且還是背部,那一個窟窿若是被她趴上去,萬一蹭出了血,那她就真要弄個天。怒。人。怨了。
於是立即搖頭,“別別別您還傷著,王爺您可別折我的壽!”
青鳳的長劍鋒利得很,看她這麼欺負他的主子,還不直接也在她的背部上扎個窟窿出來。
“上來!”
花容墨笙不耐煩地又說了一聲。
蘇流年為難了,她有腿可以走啊,做什麼她想什麼,他就清楚呢?
看著他的背,蘇流年只覺得膽怯。
“我又不累,你非什麼要揹我?再說你背上的傷可還未好呢!而且低燒不退,我就是就是有多討厭你,也不至於會這樣。”
“本王讓你上來就上來,羅嗦什麼?只要你乖乖地,就不會碰疼本王的傷勢!”
見她遲遲沒有動作,廢話倒是挺多的,花容墨笙打算再如此下去,他只得用威脅之法來對付她了。
可是
蘇流年還是覺得不妥。
倒是花容墨笙再無耐性地站直了身,轉身朝她邪魅一笑,輕撩她的髮絲。
“不上來是嗎?也可以,今晚本王讓青鳳找些蛇跟你同。眠罷了!”
果然如他所料,下一刻,蘇流年立即大驚失色,她現在已經到了談蛇色變的程度了。
昨晚她幾乎沒睡,躺在床。上,還是合衣躺著,緊緊地窩在了花容墨笙的懷裡。
神色戒備地靜聽著身旁的動靜,恨不得找些雄黃撒在馬車內。
最後還是在快天亮的時候,眼皮實在是撐不住了,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雙手還不忘緊抱著身邊的人。
昨晚她的態度,於花容墨笙來說,她曉得對方十分滿意。
一想到與蛇同眠,蘇流年投降了,反正疼的並非她自己,累的也不會她,做什麼白白放棄了這享福的機會?
花容墨笙滿意一笑,重新在她的面前蹲下了身。子,蘇流年猶豫了下,還是小心翼翼地趴在他的背上,儘量不去碰到他背上的傷勢。
花容墨笙就這麼揹著她一步一步地踩著泥濘的路,朝著前方走去。唇角始終輕輕揚起,眸子裡是一片瀲灩的深情。
背部火辣辣地疼,可是心裡的暖意沖淡了那些疼,就讓他放縱一次吧!
青鳳擔心自己駕駛得太快,回頭朝後望去,只見花容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