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斂起。
“你想要兵器,必定是已經得到了兵權,你要做的大事,對你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
“本王要做的事,自是重要!並且本王認定要做的,必定不會罷手,甚至一定要做到最好!”
此仇不報,他便不是花容墨笙,也對不起已經死去的花容墨笙。
當他知曉那些陳年往事之後,第一個想法就要報仇,讓那些虧欠他們,傷害他們的人,一個個不得好死!
他花容墨笙絕非善類!
目光含著冷意,就連臉上的笑容也一片冰冷,眼底閃過一抹恨意。
蘇流年見此,微微一愣,她再一次在他的眸子裡看到這樣冰冷的恨意。
※※※※※※※※※※※※※※※※※※※※我是霰霧魚的分割線※※※※※※※※※※※※※※※※※※
花容丹傾神色凝重起來,看著手裡得到的訊息,有些難以消化。
從花容墨笙帶蘇流年離開王府的隔日,他就派去了不少的人手搜尋他們的去處。
近五日過去,才發現他們前往祈安城的蛛絲馬跡,甚至不清楚那是不是他們的。
祈安城,那可是首富司徒家的地方,蘇流年的身份,也可算為是司徒珏的,花容墨笙帶她去那裡,他想要做什麼?
司徒家之前是以製作兵器而致富的,儘管已經被滅門了,可是他卻有所聽聞司徒家的兵器還有不少。
只是藏於哪兒,再沒有知曉。
司徒家的財產充入國庫,那龐大的數量令人稱奇!
花容丹傾想了些時間,還是想不出花容墨笙帶蘇流年去祈安城的目的,心裡卻是更憂心於蘇流年的安危。
祈安城於蘇流年來說不是一方安靜的樂土,隨時都有危險發生。
而花容墨笙只帶了青鳳,縱使兩人武功再高,可花容墨笙受了傷這麼多個月後並未痊癒,想要保護蘇流年恐怕也是有心無力。
單是想到那些黑衣人的殘忍手段,他心裡就覺得發慌。
那些人有江湖幫派,他查過,司徒家與江湖幫派的人並無結怨,可怎麼就惹來了殺身之禍?
為何司徒家的財產就被捲入了國庫?
這事情為何他父皇睜一眼閉一眼?
這一些話題都被塵封了一般,再沒人敢提起,就連皇上也當作沒發生過。
如此一來,他更是覺得蹊蹺。
只不過司徒珏一家造兵器,本就是敏感之事,他自是不好為了此事去找皇上,只怕皇上得要懷疑他的居心。
兵器這事本就是敏感話題,只不過花容墨笙這個時候帶蘇流年上祈安城,到底是為了什麼?
再者他身上的傷勢這麼久還未癒合,他總覺得裡面必定有隱情。
雖然是兄弟,平時也常有來往,但並非一母所出,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並沒有表面上所見到的深厚。
倒是花容寧瀾跟個沒良心的人似的,跟誰都能打成一片,若說他沒心計倒也不是,只是不屑於爭權吧!
花容墨笙,他一直看不懂,特別是這四年多以來,他對花容墨笙可謂是看得雲裡霧裡。
四年多前,花容墨笙受了重傷,幾乎要撒手人寰,可後來醫治好了,卻似乎是一夕之間全數皆變,卻又說不出他哪兒變了。
依舊是那麼一張風華的容顏,氣韻依舊,可是他變得喜歡笑,常把笑容掛於臉上,瞧不出絲毫的喜怒。
幾次交手,他探得出來花容墨笙的內力比他深厚許多,武功與他相差不多。
但是花容丹傾曉得花容墨笙並非如此,幾次打成平手,可他感覺到那是花容墨笙的退讓。
他退讓得很高明,讓人察覺不到,只不過他花容丹傾也是個心思謹慎的人,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