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或許察覺不到,可幾次之後,他還能感覺不出來嗎?
花容墨笙的武功並非他所瞧見的那樣,那綿長的內力,還有他精準的暗器,在他們幾個兄弟之間,早已是脫穎而出。
如謎一般,讓他堪不破。
走了幾步,花容丹傾看了看天色,不如他也去一趟祈安城吧!
若。沒有親眼見她完好無缺,他是怎麼也安心不下的!
與其在這裡擔憂,不如前去看一眼也好,也摸清花容墨笙的意圖。
但願不是他所想的,只是,是否該相信他的七皇兄?
花容丹傾朝著亭子走去,正巧見著不請自入的秦明朗。
噙著爽朗的笑容朝他走來,自是不客氣地喊了一聲,“傾美人妹婿啊!”
正入亭子的花容丹傾對於他的稱呼眉頭輕蹙,只是將情報摺好藏入懷裡,摸到那一隻藏著他與蘇流年的髮絲的香囊,神色這才溫柔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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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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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是最貼近心的位置,每每想到裡面纏繞一起的髮絲,他就覺得那位置上暖洋洋的。
他入了亭子,倒了杯酒拿起飲了一口,看著秦明朗已經入了座,自己倒了杯酒,笑道,“怎麼一臉苦惱的模樣?這親事可是越來越近了,你不當我妹婿都不成了!”
“什麼意思?”花容丹傾淡淡地問出聲。“也沒什麼,就是前日我父親入了宮,皇上親口又提起親事,已經開始挑日子了。”
對於這個準妹婿,他是越看越滿意,畢竟認識這麼多年了,對他也有一定的瞭解。
花容丹傾蹙眉,清亮的眸子一黯,父皇不是答應他會與他母妃說說這事嗎?
怎麼又同秦大司馬說起這事情來了。
他思索著,看來他母妃在這一件事情上還真的挺是堅持的。
只不過,他會比他們還要堅持!
於是露出一笑,“你放心,本王與你沒那緣分,當不成你妹婿的!”
秦明朗微一聳肩,飲了口酒。
“本少爺向來相信自己的直覺,就覺得與你有這緣分,你信不信?這一回,看來皇上就是鐵了心的!你也曉得皇上寵愛德妃娘娘,這事情你雖然不願意,但是德妃娘娘只要不肯鬆口,你覺得皇上能不答應嗎?”
秦明朗看著眼前的花容丹傾,想了想又說,“你說我妹子天姿聰穎,可謂是文武雙全,勝過一般的男子,性子活潑爽朗,不似一般的閨女,有自己的想法,再說了,我妹妹的姿色可非一般,想娶她的人多得去了!你怎麼就死活看不上她?”
這倒不是自誇,而是事實。
雖然那些求親的人,與花容丹傾相比,兩方的距離便扯遠了。
他雖然未曾親眼所見蘇流年,但還是覺得自家的妹子必定比那女人還要好。
就算蘇流年再好,也是個已經嫁人的女子,不過謠傳當今七王爺斷。袖,獨。守。空。閨難免寂。寞,勾。搭上自己的小叔,也是情有可源。
單憑這一點,他就覺得此女心機不純。
顯然花容丹傾不想再這話題上繼續,一想到這事情,他就覺得疲憊,揮了揮手。
“本王病重,你回去吧!”
“噗嗤——”
秦明朗笑出了聲音,“你這病重也病得太久了吧!好些日子不見,想邀請你明日去趟寒舍,如何?”
花容丹傾豈會不明白他的心思,便直接拒絕。
“你可見過病重之人還四處遊。蕩的?”
想讓他去趟秦府,自是為了秦明月。
秦明朗將他細細打量了一翻,認真道:“呼吸平穩,臉色雖然談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