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涼爽的氣息。
而她覺得小。腿的地方尤為涼快,低頭一看,左小腿的地方几乎是到膝蓋邊那裙襬被裁掉了一大塊,可見一截白皙勻稱的修長小。腿。
記憶拉回,聲音吵雜,一聲一聲都呼叫著要殺了他們。
能當為武器的東西,一下下地想著法子朝他們的身上招呼過來,花容丹傾攬著她的腰帶她躲開黑衣人與暴。亂百姓的攻擊。
只是一個躺下去抽搐的暴。民伸手拽住了她的裙襬,一時間成為他們的累贅。
掙。脫不開,她果斷地以鋒利的匕首劃開了被對方拽住的裙襬,再之後有人抱住了她的腳。
回頭一看只見一名男子雙手抱著她的腳,目光帶著貪。婪看著她那一截雪白的小。腿。
花容丹傾也見著了,憤怒地一掌劈了下去,那個抱著她腳的男子整個腦袋都因此而塌陷了下去,七竅流血而亡。
她記得一直緊緊抱著她的花容丹傾突然就將她鬆了開來,雙手正搭在外袍的寬腰帶上,似乎打算將外袍。脫。下來給她。
只是下一刻一雙手用力將她拽了出去,她連喊的機會都沒有,那人就點了她的穴道。
而那將她帶走的人便是天樞。
她繼續回憶著,回憶著那驚心動魄的畫面,手裡抓著的杯子因為她的顫抖,杯子裡的水溢了出來。
地方其實不算偏僻,只不過如廢墟一般,再不見以往的繁華。
她被天樞解開了身。上的穴道而後一把將她扔到了地上,這一扔她被扔了個措手不及,直接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算停了下來。
落在天樞的手裡,她唯有死路一條,這一點,她比誰都還要清楚。
滾了幾圈身上擦傷的地方自是不少,蘇流年忍著疼意爬了起來,目光淡然而警惕地望著眼前一身白袍的男子。
他依舊笑得冷漠,俊朗的臉上沾有一兩滴的血跡,而本是勝雪白袍上也沾染了不少的血跡,猶如盛開的紅梅,一朵一朵盛放,妖嬈無比。
她只覺得今日自己在劫難逃!
匕首已經在混亂的時候就已丟了,此時她什麼自衛的武器都沒有,就是有,她也打不過眼前這個男人。
那長劍泛著冷光,讓她覺得寒意襲來。
“蘇流年,看來今日,再沒有人能來救你了!”天樞淡然地開了口。
“看來也是,你就要完成任務了!”
她笑得淡然,人終有一死,她本就該死了,這些年來算是她賺到了。
兩年多的時日,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也不枉多活了這麼些時日。
天樞道:“德妃想要殺你,只能算你倒黴,不過你放心,本公子的劍很快,只那麼一瞬間,不會讓你感到一絲一毫的痛苦!”
蘇流年笑了笑,自知今日已是她的死期,不會再有人來救她了!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她想死得體面一些,可是那又如何?
腦袋沒了,她能體面到哪兒去?
當即停了手,朝著天樞望去。
“與虎謀皮,天樞,你不會有好下場的!殺了我之後,他們都不會放過你,不會放過德妃,就連就連十一王爺知道真相以後,只怕他也會對自己的母妃徹底失望!”
她若死了,會有人給她報仇!
“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你若死了,管不著那麼多!還是認命吧!”
噙著殘忍的笑意,目光落在已經染上了鮮血的長劍上,他手一揚,朝著蘇流年的方向砍了過去
長劍揮來,蘇流年絕望地閉上了雙眼,等待著已經臨近的死亡,心裡帶著絕望。
更為絕望的是她到死之前都不能再見一眼花容墨笙,就是知道他還平安的活著那也是極好的。
真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