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不得好死!果然啊哈哈哈哈”
她笑了起來,她應該是解。脫了,姓司徒的人,一個個都不得好死了!
她已經死了
一句話將他猛然震住。
他睜正帶血絲的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高貴的女人,此時卻是如此瘋狂。
那一個溫婉賢淑的女子,那一個美麗高貴的女子,一切都像只是一個表象罷了。
他活在那個表象之下,如此多年,此時才突然完全明白。
她竟然殺了他最愛的女人!
這一次,他真的覺得自己的心死了一般。
也許是因為之前抱著太多的希望,也抱著太多的絕望,這一刻他平靜接受。
一滴滴冰涼的淚水盈眶而出,落了下來。
他記得很多年不哭了,很小的時候最後一次哭,那個時候是他從馬背上摔了下來,小腿骨折,養了好幾個月才完好。
此時哭,興許就是最後一次了。
“屍首呢?母妃把她藏在哪兒了?”
落在天樞的手裡,他已經有不好的預感了。
可就是她死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屍首?”
德妃一笑,往後走了幾步,走回了柔軟的床。榻。上,把玩著她美麗的手指,那上面殷紅的蔻丹上描繪著精緻的圖紋。
她笑著緩緩道:“天樞在三日前已將她的人頭送了上來,後來本宮讓他將人頭扔了,而蘇流年是死於祈安城,她的身子已經破碎,血肉模糊,肢體也都不全了!這樣的屍首,本宮要她來做何?”
花容丹傾聽後,平靜地給德妃磕了三下響頭,一聲一聲帶著決裂。
磕完的時候,他沉聲道:“兒臣叩謝母妃這麼多年來的養育之恩!”
此後,一句話也沒有再說,他起身再沒有看一眼德妃轉身離去。
“你去哪兒?”
德妃的聲音響起,帶著憤怒。
只是那一道緋色的身影消失得很快,一眨眼之間就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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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絲不動,還是紋絲不動
去你的紋絲不動!
蘇流年一下一下地砸著窗子,依舊沒有任何的效果,砸到她手疼,掌心裡一片火。辣。辣的痛。
砸到她筋疲力盡,那可一扇窗子依舊牢固!
質量如此好,真不愧是古代的東西。
到最後她疲憊地放下了手裡沉重的凳子,直接坐在了上頭,看著自己的一雙手,紅痕明顯,熱意更甚。
大口的大口地喘息著,額頭上有細密的汗水落了下來,她抬手擦拭著,淡藍色的滿袖子上沾滿了灰塵。
這個時候她真的想哭,想要狠狠地大哭一場!
難道她要在這裡等待天樞過來?可他還會過來嗎?
蘇流年反倒有些不大確定了。
那個人,心思怪異,他猜測不透,之前沒有一刀砍下她的腦袋,而是割去了她垂落下來的一束髮絲,此時將她關在這裡,又是安的什麼心思?
有水有食物,卻不見人影,可是想將她關在這裡幾日,再讓她餓死?
因為發燒的關係,這一坐下,似乎已經在之前就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完了,她疲憊地將腦袋靠在窗子上,累得實在連指頭都不想再動了。
這一回,上帝給她關了門,連窗子都關得如此嚴實。
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有風吹來,帶著一種清涼的感覺,很舒適,吹去了不少的燥熱。
蘇流年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渾身燥熱如被燙著一般,眼皮緩緩地被撐開,白花花的光線極度地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