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已經奪過了她手裡的酒壺,拿著筷子往她的碗裡夾了不少她喜歡吃的菜。
畫珧悶悶地倒了杯酒,一口喝下,而後又倒了一杯,薛幸瑜見此,舉杯朝他敬道,“畫珧公子,不如我們喝杯吧,我敬你!”
畫珧淡淡一笑,看著眼前俊朗的男子,而後舉杯,一飲而盡。
蘇流年也瞧見了他的模樣,似乎悶悶不樂的,自是清楚畫珧不痛快的原因,搶過酒壺倒滿一杯,朝他一敬。
“畫珧公子,以前我對你有諸多不敬之處,我這人說話直,確實沒什麼優點,罵起街來,更是口無遮掩,還望你別與我計較!我幹了你隨意!”
她輕笑著將杯子裡的酒飲盡。
她酒量雖然一般,但是這兩杯下肚,還算可以。
畫珧看著她的笑容只覺得是小人得志,但因為花容墨笙在此,加上還有那麼多位將軍都是有助於花容墨笙,也不想為了此讓他失了顏面或是為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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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散後,談話的談話,休息的休息。
而蘇流年回了房,花容墨笙自然與她一道。
一頓飯下來,她在一旁跟著人喝了幾杯酒,並非桃花釀,而是上好的竹葉清,還是有些度數的。
此時雙頰返紅燥熱,唇色若朱,就連眉眼處也因這酒染上了淡淡的紅暈,更添嫵媚之色。
她輕呼了幾下,滿嘴都是酒氣,而後往床上一躺,花容墨笙見她一臉的紅暈,猶如那盛開的花瓣,特別是那紅唇,一片瑰麗色彩,引人忍不住想去一親芳澤。
渾身幾人燥熱,她伸手輕扯了下衣襟,眉眼帶著幾分醉意,朝著花容墨笙望去,而他此時正倒了杯茶過來,伸手將她扶起。
“起來喝點茶水,會好受些!”
蘇流年靠在他的懷裡,低頭就著碗口喝了幾口,擦了擦嘴,傻笑著往他的懷裡靠去。
“墨笙有你真好!”
可以這麼近距離地與他相處,沒有爭吵,沒有誤會,也沒有他溫潤下的冷漠,而是被他關懷著,被他寵著,真的很好!
她甚至覺得此時就是幸福的。“三分醉意!”
他輕笑著,看著那膩在他懷裡帶著三分醉意的女子,此時的她一片嬌媚,特別可人。
將杯子往一旁放去,就這麼將她整個人往懷裡一抱,以臉去磨蹭她的臉頰只覺得一陣溫熱,他舒服地輕溢位聲,帶著滿足。
蘇流年幾乎整個人癱。軟在他的懷中,隨他用臉輕蹭,那帶著桃花清雅的香味溢滿了肺腑之間,只覺得一陣順暢。
想起剛才所見的那些人,她問:“墨笙,今日所見,都是戰功累累的幾位將軍,你到底有何用意,而且,我聽聞皇上遇刺,宮內惟恐政變,是否與你有關?”
“他們都是站在本王這邊的人,放心,能讓本王瞧得上眼的必定有他們的過人之處,而且可信任!皇上遇刺,是本王所為,但不至於會死!”
他要他親眼目睹自己的王朝一點一點地衰敗下來!
“你怎麼報仇我都沒有意見,但是墨笙那些百姓是無辜的!”
一路走來,幾座城池荒寥如此,她親眼所見,也能體會百姓疾苦,不論這皇帝對花容墨笙有所虧欠,但是之前她所見的幾座城池光景並非如此。
花容墨笙淡笑不語,知道這個話題只能到此為止,他何嘗不曉得那些百姓的無辜,只不過天下人於他來說,不過是指尖棋子,在他看來只有黑白之分。
蘇流年心善,而他
可為報仇,不惜一切。
見他不語,蘇流年蹙眉,“人不可造太多的殺孽,終有惡果。墨笙,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