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千人的青谷派!
此時天璇、天璣與玉衡還在他的手裡,若是嚴刑逼供,只怕會將她給供了出來!
不行,她必定先下手為強!
德妃雖然面目依舊,情緒也控制得很好,依舊是溫婉的淡笑,但是內心早已一片混亂與不安了。
羅衫長袖內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恨不得上前將眼前這兩個人千刀萬剮。
而且天樞
不會真的把她給供出來了吧!
皇上望向了蘇流年,目光帶著銳利,“那幕後之人是誰?”
蘇流年看了一眼德妃,只見她本是溫柔似水的目光突然之間凌厲起來,甚至帶著殺意,她朝花容墨笙的位置靠了些,低下了頭。
“回父皇的話,流年不敢說!”
“旦說無妨!”
皇帝輕撫了撫下巴上的鬍鬚。
“流年還是不敢說,只怕流年說了性命難保!”
蘇流年很少下跪,但是此時面對的人是當今聖上,再說這個時候下跪對她的好處會大些,便雙膝一屈,跪在了龍榻前。
見到蘇流年驚恐的模樣,皇帝沒有一皺。
“什麼人能夠讓你害怕如此?你儘管說,這天下還是朕的天下,朕就不相信會有誰能夠如此大膽,公然行刺皇兒與皇媳!”
一旁的花容墨笙見此,將她扶了起來,清雅的笑容帶著關懷。
“既然父皇這麼說了那年年,你就說吧!父皇是個明理之人,定然不會降罪於你!”
“是是德妃娘娘!”
她一字一字輕聲說道,抬眼去偷偷望著德妃,卻見她神色未變,依舊笑容溫婉,這個時候蘇流年真覺得自己長見識了!
這個女人也太不簡單了吧!
若不是自己身處這個位置,而是一個旁觀者的話,她都忍不住想要替她拍手叫絕了!
“放肆!”
果然她一句話便惹來了龍顏大怒。
德妃笑了,目光柔柔地望向盛怒的皇上。
“皇上,瞧瞧他們就把矛頭指向臣妾這邊來了!臣妾倒不與一群晚輩計較太多,只是皇上疼寵臣妾多年,臣妾這些年來自然是站在風頭浪尖,就連十一也是如此!”
想要與她鬥,他們還嫩著!
更何況皇上疼她,看他此時這盛怒的模樣,她就知道皇上一定還是站在她這一邊的!
“膽敢汙衊朕的愛妃,蘇流年你當真以為朕不會動你?”
皇上的表現早在蘇流年的預料當中,她自然不指望疼愛德妃多年的皇上因她這一句話就相信,淡淡地笑著,她道:“是皇上讓流年說的,流年不過是實話實說,那天樞確實說過德妃想要殺我!也說了,是德妃指使他這麼做的,皇上若是不相信,大可讓人將天樞找來對質!而且,天樞為青谷派的大弟子,他還說只要我回到皇城讓德妃見著,她必定還會派其它的人來擰我的腦袋!”
“一派胡言!簡直是一派胡言!咳咳咳咳咳咳”皇上一怒之下,又咳了好一陣子,顫顫巍巍地伸著手朝著蘇流年指去。
“老七,這就是你的女人?汙。蔑朕的愛妃,信不信朕砍了她的腦袋?德妃從朕遇刺之後,從不寬衣解帶,任勞任怨地照顧著朕,你們竟然還敢汙。蔑於她,”
花容墨笙一開始也料到了如此,不慌不亂地拉住了蘇流年的手,朝著皇上溫潤地笑著。
“父皇,年年所言確實如此,如若父皇不相信,父皇大可去查,聽聞德妃還是青谷派的人,年輕時曾喜歡過祈安城的首富司徒鳴空,也便是幾年前一直給我們提供兵器的司徒府,後來因司徒鳴空娶了別的女人,德妃由愛生恨,便在四年前對司徒府血。洗一空,上上下下幾百條人命皆死於非命!”
德妃一直隱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