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來了,就說她身子不適已經歇息。
她狼狽的一面怎能叫他們看到!
不論在誰的面前,她都是以最為完美的姿態出現,能命名為***丹,只怕沒有那麼簡單。
否則花容墨笙也不會如此有把握了。
她的手輕輕地撫過臉上因花瓣割傷殘留的傷口,不深,但幾日的時間下來,還是留下了一跳細小的疤,就是她用粉去掩飾,也還能看到一些,只怕還要幾日時間才能痊癒。
一步步走回床上,而此時那疼已經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一下一下地抽搐著,狠狠地,她躺在床。上,縮捲成一團,疼得冷汗一點一點地滴落下來。
不論是躺著不動,或是翻滾,那疼似乎越來越是肆意。
起先她還能捂著胸。口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現在卻只能讓自己叫出聲來緩解疼意,只是就算她喊出了聲,那疼意依舊有增無減。
淚水滑落,她揪著自己的領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一張美麗溫柔的臉此時已經因為疼意而扭曲了起來,顯得狼狽不堪。
德妃咬著唇,直到將嘴唇咬出了血來,她翻滾著,斯吼著,心中的恨意越來越甚,她恨不得去殺了那趙盈留下的孽。種。
到最後無助地喊著皇帝的名,喊著她唯一的兒子的名
外頭,明月依舊皎潔,琴瑟宮殿中伺。候的人都被趕到了宮殿之外,裡頭是一種帶著壓抑的痛喊聲與淒厲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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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早朝,儘管手中有一大堆的事物需要處理,但皇上還是先朝著德妃的琴瑟宮殿走去。
“皇上駕到——”
儲壽公公獨特的尖銳嗓音高聲喊道。
而後他們看到的是琴瑟宮殿外站滿了本該各司其職的宮女太監與侍衛,一群人見皇帝駕到,趕緊迎了上去行禮。
皇上看到這麼多人,微微一蹙眉頭,隨即問道,“德妃娘娘呢?你們不在她的身邊好好伺候,都圍在這裡做什麼?”
小君子先開了口,“回皇上的話,是娘娘讓我們出來琴瑟宮殿的,娘娘說了沒有娘娘的吩咐,奴才們便只能在這裡等候著!奴才們已經從昨晚快半夜的時候就被趕出來這裡了!”
“你們這些蠢奴才!就這麼放任德妃一人在裡面,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你們這幾條命夠賠嗎?還不隨朕進去看看,若她出了什麼事情,朕非擰了你們的腦袋!”
說罷,他怒氣衝衝地朝著琴瑟宮殿走去。
德妃向來識大體,絕對不會突然將一群奴才趕出宮殿的,那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越想越急,步子也越來越快。
身後的一群奴才心裡也害怕了,趕忙起身追了上去。
折騰了一夜,她已經沒什麼力氣反抗了,就這麼躺在那裡,飽受痛苦侵。襲。
胸。口似乎被被一寸寸挖掉,疼得她死去活來,這疼卻沒有停歇的意思。
想昏過去,卻在每次就要昏過去的時候,立即清醒過來,疼意更是清晰,什麼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一個夜晚過去,她深有體會。
汗水早已淋溼了衣裳,就連一頭美麗的青絲也被打溼,雙眼無神,臉色蒼白,唇上咬出了不少的傷口,鮮血從她的唇上溢位,顯得狼狽,一反之前的光彩。
一個晚上的折騰,讓她筋疲力盡,再沒有一絲絲的力氣去反抗,只能這麼承受著。
“皇上駕到——”
儲壽公公高聲喊道。
疲憊而帶著血絲的雙眼猛然睜開,再不復以往的清澈明亮,神色甚至是驚恐的。
皇上來了!
不——
她不能讓他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