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弘的男子帶著黑衣人殺了過去,除此之外,那一次青谷派也有人手參加,皆為黑衣人打扮,而這兩隊人馬都聽令於德妃娘娘”
晨風慢慢地將這些時日他所查到的訊息一一說了不出,沒隱瞞半句。
半坐在床。上的皇帝聽著他的說辭,臉色越發地蒼白,眼裡滿是不可置信,他瞪大著眼,再沒有訊息比他所聽到的更為震撼!
而他不相信他的女人會是如此複雜的一個身份,會有那麼多他不清楚的事情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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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幾日過後,蘇流年傷勢已經有所好轉,傷口上已經開始結痂。
只是那樣一來,深色的結痂密密麻麻地佈滿在她雪白的身。子上,還是讓人覺得悚然。
那一種清晰的醜陋,讓她自己瞧見都覺得噁心。
雙手上的紅腫與淤青倒是消了一大半,除了使不上氣力,也不能用力碰,此時泡起藥浴來倒也少了之前的疼意。
花容墨笙見她傷勢有所好轉,心裡也高興,但是每次給她換藥蘇流年便是一副砍頭的模樣,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那些傷疤在他看來,除了憐惜並不覺得醜陋。
“傻瓜,別遮掩了,你這身子本王又不是第一次瞧見,此時傷著,但是等傷好了,這些傷疤就會脫落,膚色會逐漸恢復的!”
他輕笑了下,柔軟的指腹輕輕地遊移在她胸。前美好的肌膚上,那裡有一小塊是沒有被鞭子抽傷的,在那些褐色的傷痕之間,更顯得白皙與細嫩。
蘇流年輕顫了下,想要退縮。
“那個那個要不我自己來吧!纏紗布我會的!”
她因他的挑。逗雙頰上已經有些泛。紅了,渾。身的不自在,想要躲避,特別是當自己這麼一身醜陋的樣子,但是卻不見他眼中有半分的嫌惡或是不耐煩,甚至她看到了他眼裡的心疼與憐惜。
“你那雙手此時當真包紮得了?”
花容墨笙一笑,就是死活不肯去拿紗布。
蘇流年瞥了眼自己依舊紅腫不堪的雙手,自是清楚,這一日三餐,都是花容墨笙不假他人之手親自喂他。
不論是吃飯或是喝水,除此之外,穿衣、沐浴也是他一手包辦。
若不是之前與他有過肌膚之前,她也不會這麼事事都由他來,她甚至幾次要求給她找個丫鬟服侍就好,不必這麼事事親為。只不過花容墨笙豈會放棄這些與她接近的機會,淡淡地笑著,他湊了上去,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吻。
見再這麼下去,蘇流年定要給他臉色瞧,只得懶懶地從一旁抓來雪白的紗布,儘管一身是傷,傷疤交錯,可在他眼裡看來,卻還是那美麗的景色。
那些纏。繞在她胸。前的傷痕,更為刺。激著他的感。官。
花容墨笙很快便有了反應,但也知道此時並不適合,輕輕一嘆,只得用紗布一圈圈將她身上的傷纏好,力道輕柔,纏得微松,就怕勒疼了她。
蘇流年把渾身暴露在他的面前,雖然有好幾次經驗,可她依舊不能適應,特別是這一身醜陋的傷疤,每一道都如此猙獰。
見他的動作輕柔,沒有半分褻。瀆的意味,甚至是虔誠的,她依舊覺得不大自然,最後見身上大部分傷疤都纏好,整個身子猶如木乃伊。
剩餘大腿上的,目光落在大腿上被撕扯下來的傷疤,大面積的,此時已經是一片就要結痂前的暗色,她目光一暗,這樣的醜陋。
可之前那一片摔落懸崖被撞傷的結痂是如何被撕扯開來的,她記得清清楚楚。
更清楚期間的感受,疼得一口氣就要喘息不上,鮮血淋漓,染紅了她的下。身,一滴滴地滑落。